年牧归的表变得很奇怪。

    他大概是反应了一会，才：“变藕不变？”

    老板娘无奈扶额。

    不过毕竟是瓦舍的人，还是不能见死不救，颤着嘴艰难开：“珍珠这句诗颇有童趣啊，您瞧，又有又有藕，有动有静，他没读过书，作这句实属难得。”

    人才啊！

    老板娘您真是人才啊！

    许昭忍不住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老板娘汗，一脸的便秘表。

    片刻之后，年牧归突然又笑了，，看向面众人，“有人能对句吗？”

    年牧归这个笑很有意，众小倌觉得这一定是关键一题，都不敢随便说。

    另外，这也太难了

    年牧归喝掉杯里的茶，还没有人敢开。

    许昭咬着嘴，努力不笑来，这有人能对来就怪了，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谁能知跟藕的关系？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差笑来的时候，年牧归看向了他。

    许昭心里一惊。

    年牧归：“一句呢，珍珠。”

    这个“珍珠”叫得许昭疙瘩都起来了。

    他脑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始终觉得“符号看象限”这句话不合适，解释起来太为难老板娘。

    混之中，开始胡说八：“奇变偶不变，我是大笨？”

    啊！

    许昭同学你真是呆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面一片“扑哧”声，小倌们用手绢遮着嘴，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

    再看年牧归，一脸意味，不知是在憋笑还是生气了。

    不过一秒，许昭就确定他是生气了。

    年牧归大手一挥，把面前的茶杯扫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了。

    碎瓷片溅到老板娘脚，老板娘慌忙跪，“王爷息怒。”

    一众小倌也跟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