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端了碗茶过来，上面还装了几块冰。

    年牧归拿起勺搅了一，眉蹙：“秋了，怎得还吃这个，没有茶？”

    翠低着，在面站得老老实实，“夫人喜吃，叫天天都，现没有现成的茶。”

    许昭都大了，朝院里招招手，叫了个小厮来，“怜怜，去给王爷上茶。”

    怜怜还未转，便被年牧归叫住了。

    他胆战心惊地跪过去，嘴都白了。

    “抬。”年牧归。

    怜怜赶抬起，许昭看见他都在抖。

    “嗯，不错，”年牧归看了许昭，“得上怜怜这个名字。”

    许昭看见怜怜抖得更厉害了。

    他赶劝阻，“王爷，怜怜是您给我的小厮，您可不能再要回去。”

    个老批，看见好看的就想纳妾了？

    年牧归打量了一怜怜，问鸣珂，“不记得府里有个叫怜怜的。”

    “禀王爷，”鸣珂，“这是外院打杂的小厮，本来叫阿见，夫人给取名叫怜怜。”

    “是，”许昭解释，“好好一孩，叫什么阿贱，不好听，我就给改了，真真、、怜怜，多好听！”

    厅里，怜怜跪在地上，心说夫人您可闭嘴吧，再说去，以后小的真得叫阿贱了。

    打量一会，年牧归站起来，走到怜怜面前，弯腰把手里那碗冰茶给了他，“你也喜吃？”

    怜怜垂，“小的不敢。”

    “吃吧，”年牧归直起，踱步到许昭边，“你们夫人赏的。”

    “是。”怜怜着，一吃着茶。

    “珍珠，”年牧归走到许昭面前，一抬手，蹭掉他鬓角的汗珠，“方才抱着以为是怜怜的鸣珂，是要什么？”

    “啊？”许昭心虚地看向别，“不什么啊，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