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自己也清楚，自己同裕王爷必然没有那档事。

    年牧归的疑心却很难消，他把许昭手里的契拿来，放到床边。

    “许珍珠，本王郑重问你，你同裕王爷，当真没有过？”

    “没有！”许昭里掉几滴泪来，不知是急的，还是委屈的。

    这么一哭，便有停不来的意思。

    他圈泛红，带着哭腔，“那回你你在床榻上，瞧不来我是一回么？”

    角泪珠一串串落，许昭抬着，睛睁得大大的，“王爷，我的好王爷，您当真瞧不来么？”

    年牧归明显慌了神，抬手想帮许昭脸上的泪。

    许昭向后闪，躲开了。

    “珍珠，”年牧归，“本王不是说这个，本王知，知你”

    “你不知，”许昭胡在脸上抹了一把，鼻，“你不知，因为你从来便不想知，你一直便没信任过我。”

    年牧归俯，声音压了过来，“你曾刺杀本王，叫本王怎样信任，珍珠，你莫要胡闹。”

    “我偏要胡闹，”许昭脾气上来，有些拽不住，“您是王爷，在上的，我们这些卑贱小民，从来便不在您里，说是什么夫人，可是实际上，您从来未曾把我当作平等的人，我同府里那些人一样，都是您的婢。”

    年牧归起伏着，许昭知他真的生气了。

    自己也不知怎么了，本来便是个在书里艰难前行的可怜虫，年牧归是摄政王，无上权力，便是当今圣上，都不一定能同他谈什么平等，你许昭又算个什么。

    可是，他这些日太纠结了，害怕自己对年牧归那些奇怪的都是真的，想要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没办法在年牧归面前装乖巧。

    男主剧本叫自己玩了个稀烂，这些，许昭都不在乎了。

    他心里有许多话，他同这个古代社会格格不，今儿都想一气说来。

    室安静得吓人。

    片刻，年牧归伸手，在许昭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