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许昭吐掉嘴里的瓜，跟着茶客冲台上喊了声“好”。

    年牧归皱着眉，捂了捂肚。

    许昭倒是觉得惊奇，咋还把说书的请来了，这茶楼倒是会生意。

    面前的茶杯也斟满了，是茶，闻起来还香。

    一大堂，便有店小二来迎，把人带到一个临窗的位置坐，立刻便有果盘、心上来，大大小小九个小盏，摆了一满桌。

    年牧归只当他在胡说八，对他拱拱手，“那还真是不如夫人。”

    吃到一半，大堂中间搬上一张桌，一个衫先生上来，对着台作揖，惊堂木一敲，“上回书说到”

    他把手帕往肩膀上一搭，拿店里伙计的派，提着嗓：“客官您要喝什么茶，小店有龙井、普洱、铁观音，橙、可乐、大雪碧。”

    “这先生板真啊，”许昭看得呲牙咧嘴的，“那么大块石，啪一便碎了，连吭都不吭一声。”

    年牧归，问他，“那你方才说什么可乐？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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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街逛去，许昭的兴致依然很涨。

    年牧归笑得直捂肚，“珍珠，看来你也不是只会吃了睡，倒是颇有经商之才。”

    大概是生意不好，东市最里面的一家茶楼又重新整修一番，比从前雅致了许多。

    年牧归无奈笑笑，陪着他继续看。

    “说什么呢？”许昭不大服气，“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许昭尝了块荷叶糕，味还不错，“上来便送这么些吃，比会宾楼还大气了。”

    “没见识了吧，”许昭一脸神秘地，“那是一阵西域饮品，带气的甜，加冰块便更了！”

    “好！”客人们齐声叫好，许昭也兴奋，扯着嗓跟人家一起嚷嚷。

    再一听去，更惊奇了，这说书的边说还能边表演，说到谁谁武功，竟然从旁边冲几个汉来，叮铃咣啷地来了一现场版碎大石。

    “既然是卖服务、卖环境，那就得到最好，”许昭喝了茶，“就像这茶吧，万一我就是想喝清茶呢，最好还是问一句。”

    年牧归心中暗，那石板都脆得快成豆腐渣了，也就这小傻信。

    又听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日，时辰到了。

    他站起，拍了拍许昭的肩膀。

    “不过，这服务质量还有待提，”许昭在店里观察一番，，“店小二显然还没有培训到位，态度虽然好，可却没有力见儿，那边客人茶杯都空了半天了，也不见给人续上。”

    这茶楼的饭倒是不错，火候掌握得极好，又喜用果调味，大鱼大也得丁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