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诉云却不怕。他微微歪着脑袋,睁着他那清亮的睛仔细描摹容枕山的面容,满是认真。
但容诉云很快收敛了笑意,因为还有三日他就要参加殿试。
容枕山的心却狠狠的痛着。
容枕山惊讶不已,倏然间,他瞳孔骤扩:“小宝……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
“大哥。”容诉云看向容枕山,对方也在看他,表柔和,“怎么了?”
容诉云遣散左右,门窗禁闭。
“什么!”容枕山震惊,“小宝,怎么可能,那是不是你的一场噩梦。”
武将皱眉,血战疆场的杀气瞬间蔓延了整个屋。
而现在的容枕山,是鲜活而有蓬武将气息的容枕山。
容枕山浑浑噩噩,他看着乖巧的容诉云,想问的话总堵在咙里:“可世间,怎有如此玄然之事……”
容枕山的表也严肃起来:“小宝有什么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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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二十七的容枕山:“??”
“大哥,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还能重回一世,上辈
我被盛烨霖亲笔封为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再往后,就是一条惨烈结局。我
睁睁看着我
朝三年不到的时间,大哥你就被盛烨霖设计
局,死在敌国……我还看到父亲之前如何被他折辱训斥,否则父亲怎会忧愤而终!”
容枕山一愣:“小宝……你这么看大哥甚?”
真好,他还有重来的机会。
容诉云看向他,眉半垂,凄神寒骨:“大哥,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容诉云早已习惯了。
容诉云却摇摇,
笑不语。
容枕山伸手探了探容诉云的额,并未发
:“小宝你也没烧糊涂啊,大哥我都二十七了,怎么能称得上年轻。”
“大哥,若不信我,可看这次科考。”容诉云半敛眉:“科考题目我尚且还记得,史论之题为「行赏忠厚之至论」,状元为我,榜
薛氏薛
恒,探
宁南县周探云,至于其余人,若大哥给我纸笔,我也可一一叙之。”
容诉云嘴角轻抬,一个温和的笑意:“大哥真年轻。”
脑海里浮现着的,却是容枕山作为使臣使敌国的最后一面,那年容枕山也不过三十,就已经鬓染苍发,面
沟壑。
容诉云生生咳了一
血,可把容枕山吓得不停,容诉云却熟稔的捂着嘴,他安抚容枕山,声音格外坦然:“没事的大哥,咳一会儿就好了。”
自从三年前他们的父亲染病抑郁而终,小宝就从来不曾笑过,现在还在他底
被那等人推
中,若非书院师
偶然经过,小宝岂非已经没了生息。
“坠楼而亡……”容诉云声音很低,“大哥,我不想这个世上,只剩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