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白士超似乎对此恍若不闻，而是一把抓住了锦瑟的手。

    锦瑟大吃一惊，想挣脱，却又怕他受不了这个冲力掉里。只得沉住气：“二哥，你这是什么？”

    白士超梦呓般地：“终于见到你了！自从那日在回廊与你偶遇，我便一刻也忘不掉你，我把你的样画成画像，抱在怀中，日夜遐想，我”

    “住！”白士超的喁喁话被锦瑟毅然打断，“你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别忘了我是你三弟的妻。”

    “我没忘！”白士超痛苦地了一句，松开锦瑟的手地揪住了自己的发，恨不得将它们都拽来，“我便是知你是我的弟妹，与我永远没有集、没有可能，可是可是不知为何，我就是忍不住想你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激动起来的白士超开始猛地扇自己的脸颊，将两面的清癯的脸都成了酱红。

    锦瑟记起当日他在苏府对自己的劝和初到白家为自己所的事，心一，柔声：“二哥这般文武双全，家世又好，早晚会有名门淑媛与之相，锦瑟微贱，不值得二哥为我这般牵挂肚。”

    翠竹和华珠见白家二公成了这副模样，先是惊讶，听他对锦瑟吐慕之，又是惊慌。如果这事被别人知了，不独白士超活不了，恐怕锦瑟也会受到牵连。

    白士超哽咽：“本来我想把这段埋在心底，可是今日宴之上，我见燕国四皇居然能为了宁舒郡主不要命，多么痴、多么执着！所以，我选择今日在你跟前吐心声，哪怕是立刻死了，我也甘愿！”

    言罢，竟然洒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