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暗投明？”锦瑟笑呵呵地将苏嬷嬷扶了起来，“嬷嬷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究竟谁是暗谁是明？”

    锦瑟轻轻地端起案上的白玉茶盏，呷着里面的清茶。

    苏嬷嬷勉一笑：“自然您是明，那个不开的苏锦墨是暗。”

    “可我凭什么相信你？”锦瑟的睛自然而然地眯成一条，里面带着讽刺的光芒。

    苏嬷嬷忙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锦瑟，声言苏锦墨已经因此事对她们怀恨在心，迟早会对她们手，她们为了保命这才来投靠自己。

    锦瑟心中思量，她们二人倒是没有说谎，转念一想，颔首：“既然如此，以后你们便听我的吩咐事。”

    “多谢二小！”苏嬷嬷和然儿欣喜地磕了一个。

    “慢着！”锦瑟制止了她们的行为，从袖中拿两枚药，淡淡地：“为表忠心，你们将它吃了吧！”

    说着一人一粒，放在了她们的掌心。

    苏嬷嬷和然儿面面相觑，然儿先开了：“二小这。这是？”

    “是大的健的灵药，吃了能永葆青、轻如燕，当然——”锦瑟话锋一转，微笑：“也有副作用，因为这药药过于猛烈，所以每个月都要时服调和的汤药，否则便会全爆裂而死！”

    苏嬷嬷和然儿同时汗如雨。

    锦瑟轻描淡写地：“吃与不吃全在你们，我是不会迫的，只不过如果不吃我自然不能接纳一个本不是诚心投效的人作为心腹。”

    然儿听了，一咬牙，一将那药吞了。

    苏嬷嬷左右为难了一会，也咽了去。

    “这便好，以前你们欠我的，我暂不追究，只要你们忠心为我事，自然少不得好，但如果还敢动别的心思，三心二意，那就等着七窍血，全爆裂而亡吧！”锦瑟冷然的话语让然儿和苏嬷嬷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