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往旁边瞧了瞧，发现所有人都用一诧异地目光看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心急了，忙将帽檐向移动，遮住了大半个额，幸亏外殿的灯火并不那么亮，鸾凤阁的大分人未见过五皇，否则非被发现不可。

    晴儿立刻会意，从桌上的银里抓了一把金瓜在张公公手中。

    “回禀芳仪娘娘，四皇妃求见。”

    张公公笑呵呵地收起瓜，里一叠声说客气，打了拱，就此告退。

    “娘娘可是担心五皇？”晴儿忧心忡忡地：“娘娘已经太妃的吩咐了，理她就不该再难为五皇了。”

    斐文应了一句，掀起帘去了。

    如羽知锦瑟的心意，去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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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怕是皇上给她限定的日不多了，她急着脱掉嫌疑，这才夜来盘问娘娘，要不要婢找个借将她打发了？”

    “你们都去吧，一会我有些私事要跟你们娘娘说。”锦瑟不抬不睁地吩咐一声，外殿伺候的女们全都福了福，退到了殿外。

    董芳仪扶着云鬓笑了笑：“这么晚了还劳驾您老来传信，这小意思给公公喝茶。”

    “阮烟罗？”董芳仪吃了一惊：“这么晚她来这里什么？”

    却说锦瑟带着如羽和假扮太监的敖一路了鸾凤阁。

    晴儿见他走后，方走到床榻前：“娘娘，既然皇上不来，您就早安置吧。前些日落染了风寒，早些休息才好。”

 张公公摆手推辞：“老还要回去伺候皇上，不劳烦芳仪娘娘。皇上吩咐老来知会一声，今个儿折多，皇上在生殿歇了，便不来芳仪娘娘这过夜啦，嘱咐娘娘早些歇着，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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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芳仪沉思：“四皇妃不像是鲁莽冲动的人，这般的夜来访恐怕是有要的事，斐文，你去请四皇妃在外殿等本，晴儿，替本更衣。”

    董芳仪放手中的书，轻轻着太：“本哪里睡得着？”

    “多谢四嫂。”敖微微一笑，将帽往小几上一扔，席地坐在毯上。

    饶是刚才那么一会儿地光照，已经让敖额原本光洁的肤起了一层鱼鳞似的纹络，锦瑟蹙着眉：“五弟这病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是的。”敖一，毫不忌讳：“从不会吃饭起，就开始吃药。”锦瑟明亮的睛中闪过一丝影：“到底是什么病？”

    锦瑟看他一直不自在，便将女们都遣了去。

    董芳仪嗤嗤冷笑：“她仗着背后有太和康亲王撑腰，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这里没外人了，五弟请坐。”

    晴儿还想说什么，一个伶俐的小女打起帘走了来。

    刚到里面，敖就迫不及地想冲去，却被锦瑟拉住衣襟阻止了。

    锦瑟镇定地坐在梅小几后，品着陶盅里的茶，等候董芳仪，敖虽然心急如焚，却也耐着立在后。

    “有劳公公。”董芳仪淡然一笑，神向晴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