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主想见太妃。”

    如羽从袖里拿的银，使得恰到好，方才还冷着的冰山瞬间就化了，笑地朝里间一指：“犯妇石氏正在里面劳作。”

    锦瑟，与如羽径自朝里间走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气氛压抑至极，里面依次排开几个糙的石墩，太妃一衣麻布，挽着发，卖力地舂米。

    锦瑟借着日光从轩窗透的隙细细打量着石氏，几日不见，原本白皙的肤早已黯淡无光，纤纤十指也磨起糙的茧，哪里还有往日金尊玉贵的模样？窸窣的脚步声，让太妃抬起双，先前迷茫混沌的神在看清锦瑟的一霎那，骤然明亮，杂无章的眉一挑，眯起睛：“你还敢来见我！”

    “我有什么不敢来！”锦瑟耷拉，不咸不淡地了一句。

    咚！石氏激动地将石槌往墩里一敦，激动地上前就要揪锦瑟的衣服，可如羽早已擒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是你将我害成这样，你居然还敢来！”石氏因激动双颊红。

    “犯妇石氏，你要清楚，是你暗害本妃不成这才作法自毙，与我又有何系！”锦瑟扶着发髻嘴角划过一丝浅笑。

    犯妇石氏这四个字很快击中女的心脏，她的明显一缩，双目赤红：“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嘲笑我！我——”

    “叫你犯妇石氏就是想让你认清楚，你早已不是在上的太妃！现在的你卑贱如同蝼蚁，连一个慎行司的事姑姑都能将你置于死地，你又有什么资格叱问我？”

    随着锦瑟一句句打击，石氏的神经绷劲如弦。

    “当年你暗害秀女宛如时，可曾想到有今天？”

    锦瑟的厉声喝问让石氏惊慌失措，当日就是自己命烟将黑蚁偷偷放秀女房，让宛如惊吓而死，本以为事机密，哪里知竟被这最要命的对手得知。

    “从知真相的那日起，我就恨你骨！现在我很想让昔日的太妃也尝尝，疼痛骨的滋味儿！”

    锦瑟的睛凌厉一扫，如羽已经从袖里掏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往石氏的上倒去，瞬间，黑的小快速地在她的上移动，片刻就钻衣服里，没了影踪。

    “不！你们！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父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石氏狠命挣扎，可双手被如羽一只手捆得的，哪里还有活动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