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吗？」沉宴讲完，抬看她，语气依旧平淡。

    沉卿回神，笑得甜甜的：「懂了一啦，哥哥讲得真好。」

    她没退开，反而凑近了些，手肘「不小心」碰上他的手臂。

    那瞬间，她觉到他的肌，变得僵。

    虽然很短暂，但这细微的反应，还是让她心里偷偷乐了起来。

    「那就回去写，我晚检查。」沉宴合上课本，推到她面前。

    沉卿没动，歪着看他，底闪过一抹狡黠：「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烦呀？」

    她拉语调，声音中带着一委屈。

    沉宴沉默地看着她，神有些邃。

    过了几秒，他起，站到窗边，背对她说：「卿卿想多了，赶快回去写作业吧。」

    他的语气平静，却多了一丝惯常的包容，像是在安抚闹脾气的妹妹。

    沉卿站起来，没立刻走，而是慢吞吞地靠近他。

    她站在他后，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哥哥，你这样冷淡，我会以为你不喜我了哦。」

    沉宴的背影僵住，耳微微泛红。

    他转过，低看她，语气平静却有些沙哑：「沉卿，别闹了。」

    他伸手推开她，然后坐回椅，拿起笔继续写题。

    沉卿站在原地看着他，抿笑了笑：「哥哥，你真好。」

    她转离开，关门时回看了他一。

    沉宴没抬，可她注意到，他握笔的手似乎比刚才用力了些。

    回到自己房间，沉卿躺在床上，盯着天板。

    那件衣还裹在她上，带着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

    她闭上，回想沉宴刚才的反应。

    随后翻，从床柜一本日记，翻到空白页，写几个字：「第一天，他没拒绝。」

    字迹歪歪扭扭，像她的心，带着一开心的期待。

    她合上日记，回原，拉过被闭上。

    衣的气息裹着她，就像哥哥拥着她睡。

    不知过了多久，沉卿缓缓地陷梦境中。

    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

    沉宴牵着她的手，走在公园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