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阿扎尔。所以承认吧，虚空再也预判不了我的行动了，对么”

    在大贤者这个位置上呆了这么多年，他的心理素质自然是极好的。

    赛诺沉声警告一一事实上，这也是他给阿扎尔最后的忠告。

    虚空终端一就定位了，就算他因为行动受限转不了看不到背后持自己的人的脸，赛特斯的份信息也能不费功夫地在他脑里清清楚楚。

    “［散兵］在哪里？”

    赛特斯的脸上霎时笼罩上一层寒霜，其脸之沉，仿佛墨即将滴落。

    一滴汗顺着阿扎尔的颌落在匕首的刀上。

    “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须弥已经迎来了它的新神。”

    受到脖颈上传来的森冷寒意，阿扎尔在死亡威胁的笼罩，不由自主地陷了僵直状态。

傲的你也会跟艾尔海森和旅行者他们联合在一起。”

    一一这是赛诺作为大风纪官，即将审判罪恶的表现。

    阿扎尔似乎是放弃了，想要最后从他中得知真相，可只有了解他的赛诺知他的打算。

    赛诺毫不留拆穿了他：“想拖延时间这里是净善，在你自己的规定，教令院的人员都严禁这里，不会有人来教你的。”

    一把匕首正抵在他的咽上，好似只要他动弹一，锋芒就会划在他的肤，割他的气。

    在他看来，相比他们的伟业，他们的造神计划，小吉祥草王的存在不足以相提并论。即便以她的牺牲为代价，对须弥而言，这亦无关要。

    不过仅半秒，阿扎尔的笑声戛然而止。

    须弥所迫切需求的，是一位力量大、能够领导须弥信仰的神明。小吉祥草王在力量上不足，心智也犹如孩童，他们人为创造一位新的神明，又有什么不妥？

    阿扎尔不自觉吞咽了一，面上还算镇定。

    “杀了我又如何？”

    “哼，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调查到了些什么…”

    “认罪？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神明面前认罪吧，阿扎尔。”

    “…我会控制好力。”

    赛特斯另一只固定在阿扎尔肩膀上的手又用力了一些，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卸掉。

    “一一新生的神明会带给你们死亡，你们会等到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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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审判那之前，劝你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阿扎尔。”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此时的阿扎尔本没有一丁悔改之意。

    握赤沙之杖底端重重地，胡狼上的纹理散发淡淡的紫荧光。

    “…我记得你，素论派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