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描绘一个未来。

    “你想想，如果调服的特级一级足量，未来某一天，你只需要把咒灵派去祓除其他咒灵，自己坐在旁边喝饮料吃零，最后关才手收服，不吗？”

    夏油杰试着幻想，发现还。

    “而且它们祓除咒灵后，是你领取报酬，而你又不需要给它们发工资，纯赚啊！”

    夏油杰的思维逐渐偏向打工人。

    如果真如林羽所说，未来他就是最打工人了，活不用自己，钱由自己拿，烂橘还没意见。

    就在夏油杰疯狂心动时，林羽冷不丁，“而且我不是欠你三个三级咒灵吗？你非觉得这只特级是我让给你的，那就拿它还债好了。”

    “林！”夏油杰微微蹙眉，“很久之前就说好了，不用还那三只咒灵，你别这么客气。”

    以前在普通学校，他待人客气又疏离，可如果是林待自己客气又疏离，什么都算得分明，他又觉得不舒服。

    “那你现在跟我客气什么？”林羽反问。

    夏油杰哑无言。

    他瞧了对方一，发现对方虎牙若隐若现，莫名就想到‘牙尖嘴利’。他本说不赢对方。

    十几秒后，林羽主动打破僵局，“刚好，我有一个互利互惠的主意。”

    夏油杰语气低沉，明晃晃的表达不满，“互利互惠？”

    “错了，是互帮互助。”

    这就听上去悦耳多了，“什么主意？”

    “既然咱们俩都需要咒灵，而我偏向咒力，你偏向等级的咒灵……”

    夏油杰试图反驳，“低等级的我也可……”

    “贵不贵多，”林羽又开始胡言语，“你想想，将来有一天你放咒灵大军，大分是一级或者特级，结果里边夹杂着一些低等级的咒灵，丢不丢脸？”

    夏油杰有些懵，这哪里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