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想知他如今的困境，”夏油杰无比诚恳，“除了主神的针对，还有哪些。”

    “那就太多了，他离开后无限世界大变，有多少玩家敬仰他，就有多少玩家憎恨他。还有那些主动和主神合作的鬼王，玩家们大批反抗大批死亡，没死在副本里他们就没法得到好，也迁怒那小呢。”

    停顿了会，李凌儿眺望远方，“我不清楚他与别的鬼王如何约定。我和他约定是……为我讲讲其他世界的故事……他描绘了一个女自小能读书，可以随意门，自由参与工作的世界……”

    在夏油杰要开前，她站起，“好了，换结束，我还有事要理。”

    夏油杰连忙：“我们可以合……”

    “不可以。”

    李凌儿也没回，“今夜我没指定新郎，所谓的系统应该会让你们填写答案。票数多的那人就是今晚的新郎，九死一生，你先想想你是否是那些人的中钉。”

    她速度极快，眨间消失在竹林里。

    夏油杰沉思，“你觉不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

    应该和林羽关系不错，也为林羽被抓到惋惜，憎恨着主神，却不愿意与他合作，也没探寻林羽落的意思。

    是鬼怪不可信还是……

    “她想吃了我。”鬼新娘冷不丁。

    夏油杰惊讶：“吃、吃了你？”

    “我是她，她是我……”鬼新娘反复念叨着这一句。

    夏油杰锐发现，自从来到这个副本，鬼新娘为数不多的自我意识正在消散，可还在。那些因偏执产生的意识好像回到了原来主人那。

    他突然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恍惚间，他又想起林羽面对樟柳神等npc时的态度。

    一开始的无所谓，只当个普通npc，后来察觉到什么，态度逐渐复杂，偶尔还会试探几句，就好像是在等待一个认识的人恢复意识。

    “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