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和她对视，很快绽放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知，可我没法坐视不理。我认识你，在你不知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李凌儿愣住。

    “我曾经迷茫过，甚至偶尔会憎恨被我保护的非术师。后来担心在激动之让我后悔一生的事，我经常拜托羽，去卡牌里磨练。我反复去过《冥婚》，知你生前的弱小无力，委屈愤懑，也去过《鬼新娘》，看你手握力量，戏耍人类。当时我为你到开心，总觉得有能力报复就算一个不错的结局。”

    “我没想到这个故事还没完，”夏油杰认真，“你失去自由，力量一被蚕，蚕殆尽那日就是你彻底死亡之日。我无法坐视不理。”

    “切，老好人。”李凌儿扭嗤了声。

    “不能用好坏形容我，”夏油杰一字一顿，“羽创作了许多息息相关的卡牌，我都验过。无论背景年代，现实里也总能找到类似的人，类似的遭遇。我逐渐悟了一个理，我保护不了所有弱者，也不是所有弱者值得我保护。我也不是绝对的者，可我有选择的资格。”

    他可以选择保护想保护的人，在那些看似弱小却曾欺凌他人的人遭遇危险时袖手旁观，无论术师还是非术师。

    这行为也许会被称作傲慢，可他会努力变得大，拥有傲慢的资格。

    他已经看透了，在他生活的世界追求绝对的真善，划分绝对的弱是可笑的。在那个世界，者拥有更多的话语权。他要成为者，他来制定规则。

    这瞬间，青年满脸意气风发。

    李凌儿定定的看了会，突然抬手，一瞬整个鬼消失。

    接着原本神空的鬼新娘动起来，睛也有了神采。

    “鬼王盛宴上，那小也满脸意气风发。”

    李凌儿活动了，适度果然百分百。

    同时这与夏油杰的契约也断得差不多了。

    “他之前说了大话，现在，让大话成真吧。”

    话音落，因为检测不到与主神签订协议的鬼王李凌儿，整个副本开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