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村民们的骨，如果大家屈从，以后会更加过分。没人信，反而觉得她不愿意为村庄牺牲，认为以前白接济她了。”

    林羽也想起当时在鬼王记忆里看到的经历，眉梢染上淡淡的霾，“村民们自我欺骗，还用山寨给的钱办了一个席，大吃了三天，之后故作相安无事……可没多久，山寨开始索要更多的女人，后来是小孩，说是打算将小孩们培养成仆从，其实就是带去卖。”

    “啧。”黑直女人不耐烦的‘啧’了声，经历过类似的副本多了，都懒得费力气骂人了。言语说教改变不了这些人，拳、权力可以镇压。

    其他几名玩家一时无言。

    林羽吐了气，面无表，“死后孙柳化作厉鬼，穿着白衣，杀光山寨的人……包括同一个村的女人和幼童，后来山，杀光了孙家村的人……依山而建的村落有许多，她一个个找过去，无论男女老少，无一活。滔天怨气引起修为的注意，前来降妖除。孙柳不知从哪学来禁术，以一个县城百姓的命为引困住那名。后来殒命，她被临死前留的阵法困住，最后在主神的帮助离开那个世界，成了一地鬼王。这个副本的通关技巧是找齐落在孙家村的几大法，将其搁置阵法不同方位，可以短暂镇压女鬼，玩家借此取得信完成主线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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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羽也没就此发表评价。

    “一次屈从，就会不停屈从，”夏油杰反复经历这段故事，已经能摸索当时所有人的心态，“牺牲他人换来一时安稳，便会一直侥幸去，直到那把刀落在自己上。”

    不是所有人家中有适龄的未嫁的女儿和幼童。那些人在孙柳被送走时满心庆幸，到自家时哭天喊地，祈求村民的帮助，被拒绝后，甚至心生恨意怂恿那些匪徒。

    看这是一群骨，匪徒们的胃更大了，索要完女人和小孩，就是各家的粮和银两，后来则是要求青壮们为他们修建富丽堂皇的宅院。

    同为女鬼，李凌儿更多针对的是男人，特别是那些坑害女的男人，许是这样，她保留了更多的理智。孙柳则是彻底丧失理智，成了只知杀戮的厉鬼。她们相继成为鬼王后，孙柳实力更，等级更，一度以、杀玩家为乐。

    “都要整个村变成山寨的仆了，他们依旧不敢反抗，而是挥刀向更弱的人，比如最初被送上山的孙柳。认为她没服侍好寨主，又疑心是她撺掇寨主索要更多，是在借刀杀人。”

    孙柳生前遭遇让人同，死后报仇名正言顺。只是后来连无辜之人，特别是同为弱者连决定权都无的女人小孩都杀，他们实在不知说什么了。

    “那些人忍得去？脑了？”秦运天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