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意识代当初的自己。

    主神猛地抬。

    那神明呢？

    “肯定是那小的把戏！”

    主神心绪难平，难以冷静的计算收支。

    祂清楚的记得兄弟妹还有牧羊女他们都死了，也确定刚刚中了一些小把戏。不清楚那些人是如何得知这些事，可他确定，那是梦，一定是梦，人死不能……人死可以复生。

    面对曾经侍奉过的神君，主神意识将自己摆在级的位置，语气尊敬又客气。

    “可您已经有……”

    “你要忤逆本座？”

    “是、是您？”

    “你似乎很意外。”

    是啊，祂能窃取对方的神格，对方自然也能窃取别的神君的神格。

    “您今日来是有要事吩咐？”

    神明无所不能，祂能持这么久，当初侍奉的神君难就没留后手？

    “放心，本座不计较当初的事。”

    跨越岁月河，主神依旧惧怕当初那个抬手就能碾死自己的神明，甚至连哀求的话都不敢说，担心怒对方。

    主神努力保持清醒，却只觉脑昏沉。祂释放一丝神力试探，竟真在对方上受到神格的气息。

    当初祂持刀拥向女孩时，那条狗还冲上来咬祂。当然最后祂割破了那条狗的咙。

    祂在牧羊女的搀扶朝小屋走去。在踏房屋的刹那，祂发现不对劲。祂怎么记得这女孩家有一条牧羊犬？

    这神格气息有些熟悉，又记不清在哪里闻到过。

    “你还好吗？要来我家简单治疗吗？”

    神明怎么可能会在意尚是人类时的事，在意杀了多少人？祂又不是脆弱的人类。

    “不过，有些东西也该归原主了。”

鬼王之力却开始减少。

    以己度人，主神并不愿意猜测对方是自己修炼神格。

    负重伤，又饿又渴，还有追兵，祂需要帮助。一路过来遭遇不少白，这是为第一个向自己伸援手的人，还笑得那么温柔。

    主神瞬间清醒，怒火中烧，恨不得上揪装神鬼的家伙，只是一抬，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黑神袍，手持神杖的神明，当即瞳孔地震。

    牧羊女一如记忆中那样温柔的笑容。

    主神一喜，听到一句，脸一白。

    祂怎么可能会上当？

    话音一落，神魂离，没不知何时现的一副躯里。

    祂直接用神力又将整个空间碾了一遍。

    那副躯和祂有着相似的面容，伤痕累累，疲惫不已。

    “要。”

    主神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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