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一起的宇宙，应该是真实的。”不义蝙蝠侠说：“但是你要清楚一，哈尔，现在的宇宙不是之前的宇宙，你不能保证尼斯托还记得，所以他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人，你将有一个全新的选择。”

    不义哈尔：“…………”

    不义哈尔听得懂不义蝙蝠侠的意思。

    但说真话，没有完全的记忆，他现在看不义尼斯托也确实是全新的，还在，记忆存留一些，但对应不上的人。

    不义蝙蝠侠说的是对的，不怎么样这些记忆在不是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人，那么这些记忆就只是经验而已。

    他们拥有全新的开始。

    他们之间的，将由现在的他们行决定。

    “我明白。”不义哈尔，微顿：“那你和超人……”

    “我看见了新闻的条，有人拍到你和一个堪萨斯的普通农民举止亲密，新闻没有公布他的姓名。是他是吗？”不义哈尔说。

    不义蝙蝠侠：“是的。”

    “那你们现在——他还记得吗？”

    “这不重要，哈尔。”不义蝙蝠侠仍旧记得自己当时的话，如此的真意切，在和昔日的同伴，也是现在的自己说：“不他是否还记得，我会确保最糟糕的况不会发生。”

    小丑、大都会的爆……太多太多的逝去都不会再有了。

    不义蝙蝠侠闭上睛，了一气。

    “准备发了——布鲁斯？”

    不义超人年轻的声音从后传来，回忆被在此刻打断。

    红的披风轻盈的落在侧，随后是好奇的目光停留在前已经结束了的通话屏幕上：“是有什么急事吗？”

    不义超人意识的看向自己年轻的布鲁斯。

    重启世界留给他的东西很多，铭刻的东西也很多，战争、死亡、痛苦、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