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捂住脸：“五年太久了，实在太久了……如果没有他，如果不能相认，如果睁睁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吾儿对他动了心，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糟践成这样，这件事必须杜绝，既然边知醉有用，当小王妃可以，但吾儿不能他。”

    边知醉沉默不语，就在程云舒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打算张再劝的时候，边知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不用你我动手，会动摇军心，借林执和姓谢的手……我来想办法，用他们的死，发挥最大的价值。”

    “废话，最后还不是老大裁决？老只是提提小弟的建议而已。”程云舒哼哼一声。

采纳。”

    “再好不过。”

    “那就选择删除，不让他记得他过边知醉，只记得和这个人有婚约，陛您看怎么样？”

    边知醉刚才说了太多，咳嗽了一会儿，缓好后，声音还有些哑：“程云舒，你真他妈的烦啊！非我说实话吗？”

    “他现在的脑波太不稳定了，您要是现在行清除他关于边知醉的记忆，恐怕会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你别死，我说，就是，不如我们杀了吧。”

    “赶说吧，”边知醉一坐在地上，慢吞吞地撑住，吐一气：“我和失恋也没什么区别了，快难受死了。”

    “哈哈哈，”程云舒畅快地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不好久了，顾忌你的意思，就没说，现在了。”

    “听起来，你们依旧密不可分，所以，”程云舒打了个响指：“现在你回答我，看见林在结婚，你甘心偷偷哭吗？”

    “怪我之前的想法太理想主义，以为和殿理念一致，最后一定会一拍即合。我要开启和结束世，而他应该这世后的明君，所以我们的手段注定不同。没有伤亡和牺牲的革命只不过是空想，如果想要颠覆这个吃人的社会，我就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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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即使换了份，即使面目全非，即使有过往的记忆扭曲他的认知——你也要拼命和林在再次相。”

    “不过，这件事虽然解决了，但是他上的毒还没有特效药，只能先封存一段时间，等我的药调制完毕……”

    “什么？”边知醉怔了一。

    “杀了他们，今天的事发生后，老会排查你到底去什么吧？要想掩盖住盛以凌的事，肯定有人要牺牲，加上这次整顿之后，组织的条件也不允许我们养太多闲人。”

    四周一片漆黑，林在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却异常锐，式麻醉药的气味在鼻尖缭绕，朦胧间，他听见了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