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轻咳一声：“教过，但毕竟是选修，不太专业。”

    “但是我觉殿这样的人，即使是选修也会认真学好，”许逢君指了指旁边空余的诊疗室：“其实我们只需要找个单间诊疗室，里面什么都有，直接可以开始检查。”

    林在浑一僵。

    倒不是他忘了自己曾经学过什么，而是想起那些需要有肢接的步骤，就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对着许逢君施展来。

    “我好久没有实，有些生疏……”

    “没关系的，殿，”许逢君摇了摇林在的衣角：“我们慢慢来。”

    对方提的实在是最佳解决方案，几乎不容林在拒绝，等他反应过来，许逢君已经带他去了。

    “殿，可以开始啦～”

    林在听见这一句，一气：“好，我先行颈检查。”

    他没照正常步骤行，把不需要过多接肤的都完了，然后不得不去检查淋结和甲状。指尖到许逢君的肤，绵光的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脆僵在了原地，缓了好半天才完成了检查。

    许逢君的结上动了动：“殿，怎么了吗？”

    “没事，”林在收回手，在表格上勾选了一个正常，趁着这个时间，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把上衣脱了，行腹检查。”

    许逢君脱得自然，林在却心里有鬼，对方的，昨天还是隔着台匆匆一瞥，今天就可以仔细观看了。他每走上前检查一次，就要用记录的时间缓和一过于激动的心。

    许逢君一会儿平躺一会儿侧卧，每个姿势晃过去，林在摸到什么碰到什么，都要恍惚好半天。

    他不得不承认，对方于他而言，有致命的引力，这觉不会随着时间衰减，反而从昨天见了第一面开始，历久弥新。

    好不容易到了心脏检查，林在把听诊在对方的，听见了一声一声逐渐急促的心。

    林在静静地听着，低声：“心太快了，许首席。”

    “嗯，”许逢君嗓有些哑，从床上支起，坦然地笑了笑：“殿，我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