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神微动。他确实跟着岑致什么也没学到，换指导对他是好事，不过，上面也不会平白无故换人，估计是林执又等不及了。

    “哪有，跟着岑哥我学到了很多，只不过这位新指导会像岑哥这样对我这么好吗？”

    “欸，哪有，”岑致眉开笑：“既然你打听了，我就告诉你一声。那小才来议会三年，晋升飞快，了个厉害的脑瓜，不过脾气不是很好，总有人听见他自己在办公室骂人，虽然不知骂的是谁，但是也吓人的。”

    林在。

    在议会不止要聪明，还要识时务，对方脾气不好，要么是后台太稳，要么是有资本恃才傲，让上面的领导一直提携着。

    “哦对，”岑致猛一冰，糊：“他叫程云舒，见面要喊一声程哥啊，他听。”

    他，温柔可?

    程云舒？

    林在意识到这个名字很耳熟，虽然听岑致描述，他已经把对方划归到了不好惹的一类，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更小心谨慎一。

    至于原因，他说不上来，不过预大多数都能帮他有效规避风险，这次不意外的话也一样的。

    林在上午去找的岑致，午对方就接到调令，只能尽快结束差，准备回去。

    林在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在第三军团住了几天，除了许逢君送他的几个小玩意儿，也没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反倒是岑致，来这边像是打劫，不止是用报销的公款买了一堆纪念品，甚至把酒店的所有一次品都带走了。

    林在也不好看着他一个人提着大包小裹，只能叫了一个搬运机人帮他抬到星舰上。

    岑致一路上虽然没力，但坐在星舰上时，看上去还是疲惫得不行，往后懒懒地一倒，像是一条失去希望的咸鱼：“要上班了，上班，班……”

    他念叨了一会儿，捂住脸：“妈的。”

    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