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回过神:“没事。”
云行教授是爸爸程辉的博士生导师,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黎教授跟爸爸属于同期研究员,都在这个项目组。
他们的研究,不就是拿着华国的钱和资源,替国外势力
嫁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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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调查,被谁所害。
再加上今天听到的对话,那就是黎教授无疑了,并且云教授知这件事。
程泽重重息着,他决定要找
爸爸遇害的真相。
“你怎么了?从刚开始,就一直不说话。”
程泽现在思绪混,他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思考这件事。
“你怎么了这么多汗?”池光河蹲
,替他
额
的汗:“这走廊是有
,我们去会议室
空调。”
晚饭,池光河简单了一
,两人将就着吃了。
留程泽一个人呆在会议室里,他开始回忆有关的所有细节。
从科研所步行到家中,只需要十几分钟,这段时间带着程泽欣赏沿途的
景,倒是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程泽咬后槽牙,咯吱作响,他的双手攥
城拳
,
得指尖泛白。
连平时对很挑剔的程泽,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在这里嘛?”池光河拿着两瓶饮料过来,递给他一瓶。
并且这件事比想象的还要危险,他不能跟池光河说,不能让他陷危险的境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泽泽,你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吗?”池光河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可以呀!我去门待着,绝不让任何人打扰你!”池光河总是会给他足够的空间,并且支持他。
“没事。”
晚上回家的途中,池光河推着他漫步在路边。
池光河一个人自说自话了一路,平时不怎样,程泽都会回应他,哪怕一个嗯字,但今天程泽全程沉默。
池光河推着他回到会议室,他发现程泽有些不对劲。
而当年爸爸被他们害死,就说明这件事非常严重。
程泽顿了顿,轻启薄:“没事。”
他隐约记得当初爸爸牺牲后,组织派人来通知这则消息时,说的是爸爸为了保护研究成果,遭人迫害。
池光河只好默默地给他换鞋,抱着他去卧室,更换家居服。
回到家中,池光河没有帮他换鞋,而是蹲在他边。
“泽泽,赵习他老婆预产期在个月,他说如果生儿
,就叫赵越,超越的越,如果生女儿就叫赵悦,愉悦的悦,哈哈哈,你说他是不是对悦字有什么执念啊!”
“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我想想事。”
他一定要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