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人的伤害也是于便益。

    仅此而已，却害得二人一死一伤，天人两隔。

    乔茂缓缓伸手，他碰到自己空无一的眶，余的一只中溢满憎恨，伏在地上蠕动牵扯的让他倍恶心。

    他知关着自己的牢笼并非凡，只是简波要关着汤越池什么？

    不是已经放弃夺取灵之事了吗？

    “——你要那牢笼、是想对汤师兄什么？”乔茂问。

    话说到这儿，简波手动作一顿，他转过，依凭五官淌的血迹能够辨认他的面容像是在笑——

    “你听过夺舍吗？”

    “在躯间置换元婴，施展秘术需要这么一个绝不会被外人所扰的地方，可惜没机会尝试了。”

    “那只是传说！就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乔茂呼剧烈起伏。

    他想到汤越池漆黑衣袍溃烂的躯，现在已经冰冷到现尸僵，乔茂觉中有血腥味弥漫。

    不知是牙龈被咬血还是别的什么。

    都无所谓。

    其实汤越池的实力到了那境界，想活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别说是断颈，就是早些年乔茂心脏破碎汤越池都能以灵力为他续命。

    是汤越池存心找死。

    ……

    “虚无缥缈？既走上这条路，追求的不就是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永生、成神，哪个不是只存在传说里的？”

    迎着林鸿瑜的目光简波还是转回了，他在纸张上书写着各的字，将潜藏于乾元宗外的邪修名字逐一写上。

    “现在想想越池也怪可怜——”

    “明明是受我所迫，最开始那一年他却要说是自己主动去追逐实力的——”

    “我的弟却有这德，好不好笑？他认可了规则，就要受其束缚，想来午夜梦回越池也难逃良心谴责。”

    简波斜睨着乔茂，乔茂的边溢鲜红，他到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