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泼大泼坠海中的鲜血，击碎神防线的血泪诅咒。

    灵魂创伤传来久远钝痛。

    主动碰过往太多的记忆令他不堪重负。闻歌浑，在记忆之海浮沉。

    他呓语：“不。”

    痛苦到了极限，终于从颠倒破碎的记忆里离。

    闻歌冷汗已是透，发丝黏在脸颊，看起来好可怜，但又好漂亮。

    路烈皱眉歪观察了半天，轻手轻脚把鱼完全纳羽翼之。

    谁让小冰看上去易碎极了，他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憋着。

    闻歌陷记忆时，路烈当然偷看了。

    他学起小冰同族那腻兮兮的语调：“小歌。”

    毕竟，那些鱼这么喊，小冰不是开心的嘛？

    闻歌安静了一会，绪有所平复。只是那张好看的脸上，明显有别扭推拒。

    ——喊得奇怪死了。

    但他从回忆走，心里生失重空落。人鱼没有心思细究路烈如何知的称呼。

    拽拽狮：“再喊一次。”

    路烈比第一遍还要生：“小歌。”

    闻歌像睡着了那样，闭着睛没反应。过了一会，忽然睁挑剔：“不是这样的。”

    “一也不柔。”

    路烈又重复了一遍。

    “声音再轻一。”

    他早就知小冰里气，还得寸尺。

    “小歌，小冰。”少年拖声音，一通喊。

    闻歌受不了了。

    他捂住路烈没完没了的嘴，亲自示范：“路尔。”

    明白了吧？就是这样。

    可是好时间都没声音。

    闻歌有些怀疑，难不对吗？人鱼通各语言，他可是斯兰语的规则拼来的。

    路烈的昵称，应该就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