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留给心人鱼的最后一句话了。

    过了很久，斯图尔特年轻一代话事人回到了社圈。她第一时间拜访了邓肯家族，宁茉已经坐在代理家主的位置上，很艰难。

    但不怎样，她坐了上去。

    安洁带来闻歌的意思，希望她加，一起推动变革带给人鱼自由。

    宁茉自然答应。她走到这一天，可以说，当初就是为了殿。现在她明白，为了殿，也就是为了她自己。

    因为到了位，她愈发到非我族类的孤立无援。同时心泛起悲哀，为天真无知的同伴们。

    她是那样温柔，自己受难的时候，更加心疼殿。她想，最初殿会有多少无法消解的孤独。

    又是一个月过去，宁茉收到王都邀请，殿回来了。

    短短数月未见，恍如隔世。

    侍从恭敬对她行礼：“宁茉夫人。”

    就像梵苜夫人那样，宁茉要她的名字，影响力比其他衔或冠名更大，大到盖过她攀附家族姓氏的光环。

    闻歌目光在随侍手中的襁褓短暂停留。

    里面有个乎乎婴儿安睡。

    宁茉说：“她是我的女儿。”

    闻歌看了看她。神和从前一样，忧伤淡淡的悲悯，宁茉泪轻易落。

    梵苜夫人瞻远瞩，要宁茉“生”了一个女儿。在她辞世以后，孩成了她还能在邓肯家族周旋的底气和倚仗。

    女婴没有丝毫同族的气息。

    闻歌回来后，从米亚得知宁茉曾经产一块死。

    人造人鱼经有意筛选，基因纯净，柔顺可，完符合标准。

    可不符合权贵们对女的希冀。

    人造人鱼是绝对不容许诞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