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秋：可是今天是圣诞节，我想吃火锅。

    言惟秋：想吃板栗，想喝茶。

    言惟秋：还要吃苹果。

    江月白：那我去给你买自小火锅，板栗，茶，还有苹果？

    言惟秋：……

    到最后，言惟秋穿着羽绒服，穿着秋雪地靴，坐在了江月白的副驾驶上。

    冬天的好就是他可以随意贴着信息素阻隔贴，也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因为他穿了领衣，完地将整块阻隔贴遮住。

    “不是说想吃板栗吗？”江月白给他剥了一颗板栗，喂到他嘴里。

    “不想剥，会把手得黏黏糊糊的。”言惟秋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着江月白的服务。

    江月白低声笑了笑，溺地把板栗剥好送到他嘴边。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密地坐在一起了。

    他的指尖偶尔碰到言惟秋柔的，温的让他着迷。

    言惟秋一边刷着小视频一边接受江月白的投喂，自然就没注意到江月白此时看他的目光有多么的骨。

    “啊。”言惟秋没咬住那颗板栗，从他上一路到了底座，他眨了睛，无辜地看着江月白，说：“找不到了。”

    “没关系。”江月白收回了目光，看向剩的那半袋板栗，“还要吃吗？一会就吃不饭了。”

    言惟秋：“不吃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车厢里的气温忽然升了，青柠的味也变得郁了些。

    车的后座上堆满了礼盒，还有一束玫瑰，是江月白送给他的。

    原本他还以为江月白会拿着向他表白，但是没有，只是跟他说了句圣诞节快乐。

    言惟秋指了指那些礼盒，好奇地开：“那些是什么？要送给我的吗？”

    “嗯，都是送给你的。”江月白随便拿了一个盒拆开，里面是一盒糖果，他有些遗憾地开：“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喜的那个牌。”

    言惟秋微微怔住，呼停滞，就像是在他平静的心海里投掷了一块石，扬起一片，泛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