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一酸，周舒险些落泪来。师父，您才是菩萨……

    周舒松了一气，心里清楚师父是因为自己沦落虎而担忧，不过找个由发火罢了。只是……

    侍卫齐上，制住周舒。周舒虽被迫跪地，却无半恐惧之。】

    二人动起手来，周舒凭借自己失去嗅觉免于被散控制，趁晋王不备取回白衣剑挟持了他。天窗救驾，晋王有恃无恐叫嚣只要自己死了就让天窗所有人陪葬，周舒弃剑换掌，打得晋王吐血昏迷。

    【晋王让周舒回去帮他，过去的事便一笔勾销。周舒不肯，质问四季山庄七十九个兄弟和韩英之死。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这当爹的都没到凭什么来苛求你。我已决意好好活着，亲看着九霄大成人、娶妻生，不让他重蹈覆辙，这就够了。舒，九霄就算死，也不愿你心怀愧疚，记着他就好，莫让他成了你的心。”

    “所以，你就站着？”秦怀章瞪大了睛。“连九霄都会箫，舒，为四季山庄庄主，你就一才艺都没有？！”

    周舒：……收集报、易容、杀人制作醉生梦死算吗？

    “那你怎么不画？”

    秦怀章一怔。“我已经知九霄战死潞城，死者已矣，不必多问。为师只想你能好好活着。”

    “师父，您不问问九霄吗？”

    秦怀章却平静来，“凌寒暗香劲，原来如此，舒，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不，我已经卖过灵魂，不想再卖一次。”周舒平静。

    看着周舒静默以对，秦怀章的声音又提了八度。“衍儿在那鬼地方大都能把菩提清心曲奏得宛若天籁，为师教了你那么多年，你就只会站着？煞风景啊煞风景！”

    “阿絮……你与他虚与委蛇、假装顺从也好啊！”温客行急了，晋王连心上人都得了手，怎么会放过周舒呢！

    晋王似乎也是破罐破摔，句句直戳周舒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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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晋王终究不懂他，视这些人为草芥，更是蔑称韩英为隶，终于惹怒周舒，与晋王彻底撕破脸。

    “可是……是我没能保护好他，您为何……不怪我？”

    周舒自嘲：“学来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我已经够为晋王卖命了，为他作画就免了吧。”

    “也是……”秦怀章叹一声，不再多言。

    【“孤王午夜梦回，也是无数次地回到那个落满繁的小院。北渊抚琴，九霄箫，允行舞剑，青鸾作歌。一回，你就站在孤王的边。”】

    温客行赶上来打哈哈。“师父，阿絮会画画的，画得还不错，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