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午后时分，她正躺在书房的摇椅上，听联络里播放的戏曲，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松垮的脸上，也照亮了她嘴角淡淡的笑意。

    “对了，再煮一壶红茶吧。”老人笑眯眯的：“帮我加一些和糖去。”

    “好的，很兴为您服务。”

    西娅意识地行动起来，她离开书房，穿过走廊，温馨的小厨房。

    磕磕——

    磕在桌沿，金黄的落碗中，将搅匀后，再分批次加和砂糖，调成比例合适的挞。

    主人喜全的，不用加淡油。

    最后将挞倒起酥，送烤箱。

    这程她已经过千万遍，在无数个类似的午后，她都要为主人烤一两个甜，再来上一壶茶。

    茶叶放在橱柜的面，她打开橱柜门，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一秒，橱柜的一阵闪动，像是电视画面接不良一样，一袋开了的红茶茶叶凭空现。

    “是波利牌的红茶。”西娅将它取了来，站着没动，“产自几百年前的，早已经倒闭的品牌。”

    她将茶叶放，目光投向厨房的窗台，那里放着一盆小西红柿盆栽，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成熟的小柿挂满了枝，圆，红彤彤，十分可。

    那是主人亲手的，主人年轻的时候了好大一片地，瓜果蔬菜什么都有，每年都丰产，主仆两人在收获上的时间都不短。

    可是随着年纪渐，主人渐渐没有力气开垦田地，便只能折腾一些盆栽了。

    人类的寿命十分短暂，主人的发渐变白，腰背也日益佝偻，时至今日，她快要死了。

    “原来，这就是我的噩梦吗？”西娅若有所思，“这个污染认定，失去上一任主人是我无法接受的噩耗。”

    她住那袋红茶，表示认可：“确实，我无法反驳。”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