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在告诉他，他不挑剔自己这个不合格的父亲。

    闻若臻从未否认过自己的不称职，但是被林资这么轻易原谅，心脏还是说不的酸。

    闻若臻掐了掐眉心，想小儿多说几句话，让他再会会当父亲的觉，故意：“真的？”

    林资没听闻若臻的心思，以为自己被拆穿，索摆烂，“…哄你的。”

    好吧，他还是不太想回闻家。

    闻若臻被林资的诚实打败，“骗爸爸也没关系，爸爸已经很开心了。”

    反正他确实也不怎么称职。

    “等我问过我哥，我再告诉爸爸，我去上哪所大学”，林资瞧见林顾推门来，抓挂了电话。

    闻若臻那应了声“好”。

    “去书房”，林顾叫走林资，“去选选大学和专业。”

    林资对大学没什么偏向，专业也没有。

    林顾只得挑着林资分数选。

    闲的没事的林资在旁边起到一个陪同的作用。

    林资从林顾的书房翻老相册，从他生开始，几乎是每天都有存证。

    林顾的现就有些晚了，从十岁开始照片才逐渐有他的影。

    “哥”，林资指着照片上瘦瘦的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已经初见五官廓的丰神俊朗，“你小时候嘴好红。”

    林资抬，盯了会儿桌后着平光镜的林顾，确认：“现在也好红。”

    林顾朝林资伸手，“囝囝过来，选一选。”

    林资放相册，坐到林顾上往人怀里缩，对着电脑屏幕指指，“我不想学计算机，理、化学也不可以。”

    林资征求林顾的意见，“可以选农业，我想去果。”

    林顾问，“会不会太辛苦？”

    林资，林资他不想吃苦。

    林资喜吃甜的糖和酸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