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帮帮我，我大后嫁给你，好不好？”小林资神净得宛若澄澈的湖泊。

    五岁的林资本不明白小舅舅是什么意思，乖乖喊了声，“小舅舅。”

资，轻拍他的肩背，声线沉稳安宁，“睡吧。”

    赵琢收拢手臂，将熟睡的林资抱得更近一，轻轻抚摸他睡得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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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资乖乖被赵琢抱着，想到了他看过的小少爷的日记本，不是很确定：“救他的人应该是你，我在他的日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事。”

    “很丑吗？”林资不大介意这件事，“小舅舅觉得丑的话，我大换方式报答你。”

    赵琢和林资简短地描述了他去过的空间。

    林资睡得很好，被窝温又舒适，懒得他不想睁。

    其余的赵琢看不到了，他重新回来，几乎迫不及待地想找到林资，想抱抱他，想问问那个时候他有没有救林资，给予一温。

    赵琢说不上什么心，抱了抱林资，“对，资资不是他，没有吃那么多苦。”

    “好丑”，“自己”这样说。

    赵琢想抱起青石板上瘦瘦小小的林资，却怎么也碰不到，赵琢这时才明白他是个旁观者。

    林资惺忪，“我不知啊，我又不是他。”

    赵琢自然不可能如林资所说三四天后才会来，副本的每一分钟都是较量，赵琢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对付鬼怪。

    林资靠在赵琢的膛，有力的心透过温的，都像是演奏眠曲，难得的安全与安心。

    林资是他看着大的，什么事他都把林资护在后，林资被他保护的很好。

    “哥哥，你是爸爸的客人吗？可以向爸爸求求吗？我不想在院冻着了。”

    何况赵琢被困在那个房间的原因不是因为鬼怪，而是发了某禁制。

    赵琢看见“自己”站在林资面前，开纠正，“你应该叫我小舅舅。”

    “自己”没有回答好或不好，指尖碰在林资左的烧痕。

    小林资后知后觉捂住自己脸上的烧疤，他也许明白丑的义，可林资太小了，没有读懂站在面前的人隐忍的疼惜。

    或者说看到了“小少爷”的小时候。

    “资资，救你的人是我吗？”赵琢问，带着他察觉不到的期盼。

    赵琢觉到心难以言喻的酸涩，那是心疼的滋味。

    赵琢短暂地回到过去看到了林资小时候。

    “自己”嗯了声。

    赵琢不知是安自己还是安林资，心弦微微放松。

    赵琢扫过空中飘飞的雪，想林资的肤一定很冷，冻得“自己”手指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