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皱起小眉，“万一你很久很久之后才死，那我不是很得不偿失？”

    他抗拒却无法真正拒绝。

    不完的力，永不消弭的，温得像个小太。

    “像你的妈妈一样”，许翎说：“我和她都没办法陪你到最后。”

    在林资嘴里说来，许翎也不觉得冒犯。

    许翎受不住林资这样看他, 低摸了林资的脸，两冰凉的手指虚虚搭在林资温颊, “凉不凉？”

    毕竟没人会真的推开快乐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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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丝丝的，像冰淇淋。”

    所以就在这里停，在林资对他的好没有满格，他对林资的喜还没有越界。

    林资本没有把这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当成什么避之不及的东西，这倒显得他昨晚有意无意多了自己几杯酒使自己温升的行为多此一举。

    本的问题，他解决不了。

    “老婆，你想说什么？”林资乌眸眨也不眨，清澈的眸光全神贯注，仿佛此时此刻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没由来的开始担心自己上的寒气会冻伤这个活力四的炽生命。

    许翎失笑摇，好脾气地回答林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

    好吧，他不怕冻着林资了。

    “对”，林资捧住许翎的脸, 开心：“老婆，你是个彩虹冰淇淋, 又漂亮又甜。”

    他固然可以短暂地把温升成比之正常人差不多的温度，从此来麻痹自己去拥抱林资。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健康鲜活生命截然相反的命不久矣的异类。

    “资资，我不知父亲是怎么和你说的”，许翎握着林资的手腕，将林资乎乎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来，“是哄骗你或者是其他，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是会中途车的人。”

    可是他没办法把自己变得健康。

    许翎怔愣了，无奈地笑笑, “冰淇淋？”

，基本的握手社礼仪都让他到不适。

    许翎见林资回味般溜着，一副小馋猫样，底的笑意切起来，看来林资是真的很喜吃凉凉的冰淇淋。

    “可是妈妈说她死了之后会有老婆陪着我”，林资苦恼地戳了戳许翎的脸，“老婆，你什么时候死啊？”

    林资歪歪，贴得和许翎的冰冷的手指更, “老婆, 你是在跟我玩游戏吗？”

    林资炙的跟个小火球似的，许翎从未像现在这般认识到他跟林资健康状况的差距。

    同样从来没有人问过许翎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

    偏偏林资上的生命力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