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涧更笃定林资是被梦魇着了。

    “师兄，别怕”, 萧止涧臂熟练地绕到林资后，轻拍着他的肩背。

    以前林资变小时也是这样，需要抓着或者捱着什么东西。

    萧止涧的布娃娃也不是陪他睡，而是陪林资睡。

    林资忍不住夹了夹双，被睡梦中升起的反应得羞臊。

    第一次是现在飞船上。

    那时有个狐妖，后来被萧止涧斩杀，事实证明不是狐妖的。

    第二次是跟萧止涧通信时, 忽然觉脯传来意。

    再往后变小，没有现过。

    现在又来了, 两次三番不得不让林资提起重视。

    据说，有邪修炼傀儡术, 可炼修仙者为傀儡为他所用。

    “师兄”, 萧止涧的声音从林资传来，言又止，“我给你念清心咒吧。”

    林资鼻尖抵着萧止涧的膛, 没什么特殊的香气，只有一燥的温。

    林资往萧止涧怀里埋了埋, 闷闷地“嗯”了声。

    萧止涧看不见林资的脸了，视线里只有林资白圆的耳垂和一段颀柔的脖颈。

    萧止涧知自己的血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林资用自己血的那段时间很依赖自己，不过林资恢复正常后又变成冷若冰霜的态度。

    萧止涧没觉得林资这样用完把他弃之敝履有什么不对，只是现在林资被吓到要保护的柔弱模样让他的心脏重新鼓噪起来。

    比起奢求林资心，萧止涧宁愿自己永远对林资有用。

    就好比，像现在，林资连这隐秘的事都不避讳自己。

    林资的耳朵小巧致，耳骨薄透洇着鲜红的血，好像手生温。

    萧止涧开合中无意碰到，凉的如玉般。

    萧止涧吐息打过林资耳尖，上面的透明绒也微微颤动，得生。

    萧止涧越念，自己的心绪愈加不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