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多去转转，看看有什么突破。

    林资霎时有了决断，“我跟你一起。”

    林资翻床。

    萧止涧握住林资足踝控在掌心。

    萧止涧无视林资疑惑探究的视线，亲手给林资穿上鞋，解释：“师兄，你睡得太久了，可能是虚耗太过，不要太劳了。”

    林资不觉得自己让别人给他穿鞋怎么就是不劳了，还是没说话，任由萧止涧动作。

    萧止涧扶着林资起，去拉林资的手，“师兄，我们走吧。”

    林资微微避开，他倒是也没有到对着被他害死的人还能面不改的能力。

    萧止涧掌心落空，沁凉的风缠绕手指，只余寂然。

    萧止涧咙涩了，慢慢抿了。

    白天与夜晚的景截然不同，林资睡前是闹的小摊小贩连声叫卖，夜晚则是莹莹亮火燃整片街。

    林资略不适。

    不是因为晚上的灯火通明，而是林资见着朴素的摊贩行人变成几片布条遮的赤舞女和舞男在楼敞开的窗前火辣舞。

    有诡异的割裂。

    “师兄”，萧止涧对这场景也很不适，贴在林资耳边窘迫地小声：“我们走快些罢。”

    林资认同地。

    两人急于摆脱这荒谬刺激的场景，步越走越快，偏偏越往前走，这场面就愈加闹。

    林资在堪堪数次被舞女肚兜扔到时惹起了火。

    “你攥着它什么？”林资盯着萧止涧掌心鲜呈的鸳鸯戏，语气刻薄，“你要是想她的恩客便就去，何苦从这里表演一番恋恋不舍。”

    只是单纯想帮林资挡的萧止涧老实地辩驳不了，手山芋般扔掉手里的肚兜。

    萧止涧低，如木似的，“师兄，我没有…”

    “你没有？”林资声音尖利起来，乌眸不虞地瞪他，“你心里要不是…要不是贪恋这事，哪里都是街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