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韫玉的计划应该还要晚些，他死后这个修仙小世界差不多就能摆脱主神控制了，那留在这个小世界陪着林资的应该是楚韫玉才对。

    可是…林资提前来了。

    他是因为林资才活来的，他完完全全为林资而活。

    但是…但是…

    林资想要的人是楚韫玉，喜的人也是楚韫玉。

    甚至楚韫玉最开始本没有给他注，那些突如其来的悸动，那些莫名其妙的想要碰，萧止涧听不懂自己的反映信号。

    他都不知他林资。

    明明他是楚韫玉的一缕分魂，他也是楚韫玉。

    可萧止涧却觉得自己是偷窃的贼。

    光明正大窃取林资对楚韫玉的。

    他不敢告诉楚韫玉是因为他死的，他也不敢再承受林资一分厌恶。

    萧止涧只要想想，林资用他害死林资心之人仇恨的光看他，萧止涧心脏绞痛得就要不过气。

    可是，还是要说。

    林资有权知真相。

    “师尊是我害死的，他本来不用死的，他想陪着你的。但是我太弱了，靠我自己对抗不了天，要是想要这个世界完全走向正轨，还需要更多时间或者比我的楚韫玉的牺牲…”

    萧止涧结结，断断续续，想让自己在林资那里不被那么厌恶却一遍遍地把过错揽到自己上向林资歉，“师兄，对不起，很对不起。”

    的自厌快要把萧止涧湮没。

    萧止涧承认自己是楚韫玉的分魂，却又把自己跟楚韫玉分得很清。

    他想让林资喜的人陪在林资边。

    那样林资会快乐一，会幸福一。

    萧止涧知林资更喜楚韫玉，所以他宁愿死的人是自己。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萧止涧，你不要和我歉，你没有对不起我”，林资拉住萧止涧被指甲掐得钝痛的掌心，温熏染着轻轻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