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相信，就算陆霖和陆介蕃筹谋什么，林资也不会一无所知。

    哪怕是为了不让林资担心，陆霖都得给林资透些风。

    陆霖养了十年的孩，哪怕陆泽是个把钱当衡量标准的人，都不相信陆霖会那么绝，撇林资一走了之。

    “林资，陆霖在哪儿？”

    陆泽字字敲在林资心。

    随着陆泽一字字落，林资的心脏都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林资竭力呼着，似乎是想压过于汹涌的绪，尽量冷静：“你猜错了。”

    陆霖就是一言不发地一走了之，没有留一句话没有留一个字。

    就那么毫无征兆地离开了。

    “不可能”，陆泽否认：“他最后一次现是在你考当天，第二天就是你的生日，他不可能就在那天就离开。”

    陆霖独自撑起他和林资十年，终于见到林资大成人，再怎么着急恐怕也不会差那一天。

    陆泽笃定陆霖会陪林资度过林资的生日，会选择在林资考的第二天之后离开。

    陆霖最后见到的人是林资，和陆霖共同度过最后时光的人也是林资。

    “没什么不可能”，林资的语气突然变得很疲惫，“你别找陆霖了，他没想要陆氏。”

    林资也以为陆霖会陪他度过他考后的生日，然而他等不到陆霖了。

    林资更不清楚为什么陆泽笃定陆霖活着，而已自己一定知陆霖去哪儿了。

    林资说，“陆霖死了。”

    陆泽猛然愣住，像是没反应过来林资的话。

    林资微微偏，五官致冷然，乌眸沉，“你要是不喜陆霖的话，就不要叫他陆霖了。”

    陆霖要知他被陆家人这么讨厌的话，应该不会想用这个名字。

    “陆霖他有自己的名字，他妈妈给他起的，他妈妈很喜、我也很喜。”

    “你可以叫他。”

    “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