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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他怎么说的？”

    达那厄走在前面，忍俊不禁，她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儿会有多么的委屈了。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有什么人能完全占据自己儿的心神。

    “……”

    自从那天打败了波吕得克忒斯后，无论是料理后续的事宜还是回家的路上，珀尔修斯的神就没有从安德洛墨达上移开过，什么事也都跟在一旁，生怕对方把他给忘了。最引人发笑的，莫过于安德洛墨达多和尼科斯说了几句话，赞扬了尼科斯的勇敢和正直，他就刻意把尼科斯和他的随从调到了离女孩最远的地方。

    “哎，”达那厄叹了气，无奈地说：“为母亲，没有什么比看见自己的孩快乐更重要的事了，我自然十分自私地想过不要告诉你这件事，因为我没有把握在我说了这件事后，你是否会改变心意。可是，”她摸摸女孩的脸颊，笑：“当我一想到你是也是别人的女儿后，我便再也不忍心瞒去了。你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你当然值得幸福。”

    达那厄看着女孩又扬起的笑脸，也明白了她的选择。

    “像是他会说来的话，哈哈哈哈！”

    “刚刚我母亲和你说什么了？”珀尔修斯偷偷问。

    “后来随着他逐渐大，再加上本领过人，在一次比赛中胜过了许多勇士，大家也越发认可称赞他起来。比之从前，他的格开朗了不少。不过，我作为最了解他的母亲，怎么会分辨不他真实的状态呢？所以，我问他‘珀尔修斯，有什么事是会让你真正快乐呢？’”

    “达那厄，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更是一个尚的人。”安德洛墨达抱了抱她，又问，“那珀尔修斯那天说的‘答案’是什么意思？”

    两人慢慢起，默契地相视一笑，刚要动，就听见远熟悉又雀跃的声音：“你们在这儿？我看你们老是不回来，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一说完，达那厄就觉自己的脚一，泪也抑制不住地了来。

    珀尔修斯自然地接过两人背后的袋，利落地甩在了自己肩膀上。

    “达那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愿意把这个秘密讲个我听呢？”安德洛墨达着她的泪，真诚地问。

    “秘密。”

    “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想，是不是因为他上留着神的血脉，才会有这么冷酷残忍的一面。”

    “好啊，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和我的母亲有秘密了。是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我到今天都记得他那副模样，右手拍拍膛，信誓旦旦‘等我找到了答案，一定会告诉母亲。’”

    “没事的，没事的。”女孩接住了自己，将她扶到一边，轻柔地安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