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安卡挑了眉，语气奇异地说：“所以他那时已经在念大学了？他认识你的时候，你几岁？”

    “你听起来就像是我妈妈，”乔琳轻笑起来，“他比我大两岁，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是毕业年级了，我们那个时候只是朋友。可我妈妈不喜他，你知为什么的。”

    “嗯哼，我妈妈也不会喜跟我的未成年女儿来往的成年人，”比安卡哼了一声，“可你喜他。”

    “差不多吧，”乔琳看着杰瑞德已经在跟罗德比划着如何调整效果了，绪不地说，“他是个有趣的人，你知的，就像是我们小时候班上总会有个傻事的男孩，他会把巧克力豆碾碎然后假装那是药粉表演去。杰瑞德就有像那个男孩大一半的版本，漂亮，活跃，聪明，力充沛，艺术化，有神经质。”

    乔琳说到这里无奈地耸了肩，”偶尔傻乎乎的，但是很漂亮。”

    比安卡轻笑起来，她慨地说：“你从来没改变过，亲的，你总是喜漂亮男孩！”

    乔琳努了努嘴，“谁不呢？再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什么严肃的东西，我们只是一起去玩而已，而且不超过三个月。我需要一个拿得手的男孩装饰品，你知那些妹会是怎么回事的。”

    对于纽约最好的私立女校斯宾学校的富家女们来说，跟成年人来往不过是挑战家权威的刺激。乔琳觉得她自己跟杰瑞德的关系就只是一娱乐，而不是真正的浪漫关系。

    她甚至默认她搬家回到洛杉矶，这一切就结束了。她知也许杰瑞德某天会为了发展他心心念念的导演事业同样搬去洛杉矶，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又见到他。

    “我都要为保罗到难过了，”比安卡笑嘻嘻地打趣，“他绝对是迷上你了。”

    乔琳轻笑起来，“可能吧，他很可。”

    “你过去就很喜他。”

    “那不一样。那时候我只是喜他的作品。相信我，对一个17岁男孩来说，保罗的导演平真的很厉害，”乔琳笑着反驳，“现在嘛，我可能是有喜他。”

    “所以你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