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琳朝着保罗眨了眨，“你别看她现在像是个严肃的老板，可她年轻时超级狂野的。”

    保罗轻笑了一，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觉得她上缺动力。

    说完这句话后她随即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地叹了气。

    “你从电影学院退学了，对吧？”乔琳反而追问起了他，兴奋地盯着他看，“为什么？你觉得大学教育没用吗？”

    “这首歌似乎是首很适合在广播电台播放的歌。你们的表演很，我不是在质疑这个，”保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只是……你决定放弃读大学了吗？”

    乔琳拧起眉叹了气，“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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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琳轻笑起来，“放松，我即使选择不去大学，也是因为我自己的需要，我可不会把这个选择怪在某个人的一句话上！”

    保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突然不知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他一直知她是那典型的聪明女孩，他以为她会去大学。

    她耸了耸肩，“反正我不需要真的靠工作挣钱，你知的。”

    “说到底，我还是不想就这么决定，我想再看看我的生活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我妈妈其实有不开心，可她从不拒绝我的合理要求，她说我是时候犯我自己的错了。”

术家，我们会的。”

    “你还没决定？”

    她的睛太亮了，保罗有神地想。

    但保罗立补充：“我可不是在说你不需要去上大学或者所有人都不需要等教育。只是我知我不需要电影学院也可以拍电影，所有已经拍来的电影都是我的老师，我已经有了我所需要的一切教育，还有一笔从大学基金里省来的钱用作创作经费。”

    乔琳说到这里时扭看着保罗，“我以为我会先从某个常藤联校毕业，哥大或者耶鲁的可能大一些，然后在一家版社或者电视台工作，业余时间写自己的剧本，偶尔一些实验戏剧……”

    他随即无奈地笑了一，“这个嘛……我的中学成绩还算可以，毕业后我也在一些片场工作过。然后我才申请了纽大的电影学院，可是我觉得去大学要完成那么多无用的额外课业着实是个苦差事，而且电影学院不会教我们怎么变成丁·斯科斯和史文·斯尔伯格那导演，所以我在那儿待了两天就退学了。”

    “只不过这跟我一开始计划的不一样，”她有伤脑地了自己的耳垂，“我确实在中时期是那很活跃的艺术孩，主演戏剧，玩乐队，甚至还在地区剧院无薪实习生，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真的以此作为职业。”

    乔琳若有所思地。

    “但是你没去申请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