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很准确嘛！”罗德上手拍了拍妹妹的，被罗拉无地拍开。

    史夫拍了拍手，“好了，来吧，别浪费时间讨论他们了，我们该练习了。”

    这些天他们开始了《荒诞》等几首歌的正式录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音轨需要单独录制。乔琳最忙，她又要录人声，又要录节奏吉他的分。

    录制的时候他们看不到其他人，这跟现场表演和排练时完全不一样，这让所有人都有不习惯。

    制作人拉德一开始有担心这群野路走惯了的孩没法适应这工作节奏，可很快他就发现他白担心了，他们相当韧。乔琳尤其如此，他几乎只需要提示她哪里不够好，她就会自发地要求再来一遍，每次表现都会比上一次更好。他觉得自己18、9岁时绝对没有这耐心和理智可以一遍又一遍地待在录音棚里工作。

    拉德认为紫天鹅绒乐队的歌曲虽然是独立摇，或者说另类摇，却同现在正大受迎的垃圾摇的区别还明显的。紫天鹅绒像是在用一摇的方式唱更旋律化的音乐，使用音更圆的失真效果和原声吉他驱动旋律，偶尔使用电吉他，似乎想要找到后朋克时期歌曲表现在糙与丝之间的平衡值。

    他们的音乐主题虽然非常个人化，讨论愤怒、挫败和困惑，但是有特殊的独立绪，偶尔才会使用第一人称视角，就像是对个人生活的客观观察，态度诙谐又尖锐，很明显看得受到了早期噪响行的影响。

    拉德希望他们能受到市场的迎，他知乐队不一定非得卖几十万张专辑才能搞音乐，但是作为职业音乐人，他看过太多清贫的音乐人离开这个行业了。

    乔琳不清楚拉德是怎么想的，她只知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希望能在3月中旬前结束专辑的录制。她那个时候就必须组拍摄了。

    也许是泡在录音室的时间太了，有的时候她离开工作室时都会觉得有恍惚，不知今天是几月几日。

    “啊！终于又搞定一首！”罗德呼着从录音室走来，兴奋得像是要在地上来个前空翻。

    乔琳和其他队友从座椅上站起来迎接他。史夫提议说：“我们去聚餐吧，叫上吉姆和他的同事。”

    吉姆是他们的录音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