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去片场转转吗？我们最近在拍追击戏份，有趣的，只是得很早起床，我们得凌晨四就开拍。”

    “天呐，你今天来接我，你才能睡多久？”

    “别担心，来一杯咖啡，我很快就能打起神。”

    乔琳，忍不住握了保罗的手。

    她又在上次住的酒店办了住。他们了外卖，待在乔琳的房间聊天。

    “我注册了新的电影公司，叫斯芬克斯。”

    保罗非常兴趣地问：“那个古希腊神话里的怪吗？为什么？我知你肯定会有个很的理由。”

    “你知斯芬克斯最著名的那个故事吧？”

    “当然。赫拉派人面狮的斯芬克斯守卫底比斯城的，这怪会用谜语向旅行者提问，猜不中答案的人就会被吃掉。俄狄浦斯前往底比斯时同样遇到了她。她向他提问，哪生早晨用四条走路，中午用两条走路，晚上用三条走路？俄狄浦斯成功回答了这个谜语。他说，这生是人，婴儿在地上爬行，成年人直立行走，老人得借助拐杖。之后斯芬克斯就因为羞愤投海自杀了。我没记错这个故事吧？”

    “是的，”乔琳微笑着，“可你肯定没听过这个故事。它是诗人穆里尔·鲁凯泽在她1973年的作品集里写的。它的大意是说，杀父娶母后的俄狄浦斯在年老时又一次遇到了斯芬克斯，他向她提问，为什么我没能认我的母亲？斯芬克斯说因为他在猜谜底时给了错误的答案。俄狄浦斯非常疑惑，他质疑，可正是那个答案让后来的一切才成为可能的呀！”

    保罗很认真地看着乔琳等待她的文。

    乔琳继续讲：“斯芬克斯回答，不，我问了问题，可你的答案是男人，你完全没有提及过女人。俄狄浦斯疑惑地反驳，当你说‘an’的时候，每个人都明白，这里面就包了女人。斯芬克斯说，那只是你的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