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保罗突然很想说什么。可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在激之余随说些男人的谎话，于是他回归了沉默，只是安静地看着镜里的她。

    他抚摸着乔琳的发，想把意通过这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动作传递给她。

    随后保罗便突然想到动之间总是这样互相沟通的，它们互相梳理发。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忍不住笑了一，他又低在乔琳的吻了一。

    乔琳则仰看着保罗，发现他原本苍白的肤染上的红印还没有完全褪去。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受他的胡茬划过她指上那些为了弹吉他而留的茧，随之而来的便是指尖上一阵阵的酥麻。

    她着迷般一遍遍地重复这个动作，不断地重温这奇特的。保罗也不恼，只是微笑着任由她施为。

    最后乔琳轻笑着开了：“我很喜它。”

    “哪分？”保罗柔声问。

    “所有，”乔琳抬手抚摸着他的嘴，“特别是当你弯腰时为我的那些事。”

    保罗低亲吻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可以为你无数遍这样的事，一遍又一遍。”

    乔琳的气息又随着他的话语不稳定起来，她的呼急促起来，里的肾上素似乎又一次跃跃试，让她忍不住转过面朝着她的人。

    “别说话了，”她微笑着把指尖轻轻地放在他的嘴上，“吻我。”

    当他吻她时，她忍不住想起了玛丽亚曾经跟她有过的谈话。

    她亲的妈妈说：“亲的，你的男人要不仅仅愿意在大广众为你跪系鞋带，他还得在仅有你们两个人时为你的快乐服务。”

    不这对话对于16岁女孩来说是不是过于超前了，但是成年后的她得说，那是不错的生理教育。

    等乔琳和保罗重新回到人群中时，比安卡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可她还是锐地发现了乔琳手腕上多了一条新手链。

    “这是什么，乔？”比安卡笑眯眯地握住了乔琳的手腕。

    “它显然就是条手链，生日礼。”乔琳伸另一只手了比安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