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乐轻松地发了激昂的乐声，就像是布帛被撕裂的那一刹那发的声音，很快就粉碎了现场的平静。伴随着观众不约而同发的尖叫声，吉他和鼓手同时加表演，富有穿透力的旋律和厚重的鼓层层叠叠地缠绕在一起，像是冰锥一样扎了听众们的耳朵。

    然后主唱轻灵的嗓音倏然响起，像是森林中的灵在人耳边低语：

    “刚刚在俱乐遇到一人，

    他看上去还算可。”

    就在观众以为自己即将陷这慕心声编织的网时，刚刚隐没低音中的贝斯声突然又重新突显来，提醒所有人这是变的信号。

    随即刚才还带着柔意的主唱中吐了一个惊人的怒音：

    “他说你总是太古怪，

    我说fuck you！”

    时隔多年后，被社会研究者称作“tv一代”的人们依然还能清晰地回忆记90年代初的这一刻——一位女主唱石破天惊地在电视频上唱了那个绝对不能在电视上说的词。这一幕永远地刻了国大众文化的记忆里。

    不提《疯狂人》这首隐藏单曲后来如何因此受益——很多人都打电话给电台希望播放这首歌，总之在此时此刻，tv的都大了。

    他们是有线电视台没错，比起公共电视网他们不怎么受国联通信委员会监没错，可他们的观众群大分没有超过23岁，他们还有广告商在看着！

    乔琳他们表演结束后台时，tv的一位走了过来，看着她的睛说：“你这个混！”

    “我知，”乔琳耸耸肩，“对不起，伙计，我只是真的很想这么。”

    这位有恍惚地想，见鬼，她还有礼貌！

    不提tv如何纠结接来的舆论效果，他们还是得把这群家伙请回后台，因为他们一会儿还要颁奖给他们！

    乔琳路过涅槃的时候，柯本突然说：“非常酷，这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