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你呢？吉恩，你会把你的画放在哪儿？”

    “大分都在我在新墨西哥州的房里，我把画挂在客房里，”哈克曼忍不住挑了眉，“可惜我们没什么客人。这也不错，至少我不用担心我的画作会不会让我尴尬了。”

    “如果你这么容易害羞，吉恩，”乔琳忍不住扭去看他，“你为什么要成为演员？”

    “别动，乔，”哈克曼示意她把扭回去，“我可以通过表演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有助于我祛除那觉。”

    乔琳从善如地摆回了原来的姿势，“我明白了。罗拉，她是我乐队的鼓手，她也这么说。不过她依赖的是音乐表演。”

    等说完这个话题后，乔琳又忍不住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新墨西哥的房怎么样？我在《安邸ad》上看到过你的房，一座西南风格的庄园？”

    “还不错，我喜住在圣达菲。那栋房就像是一个谷仓改造好的地方，有圣达菲地区传统的普韦布洛风格，有新墨西哥民地风格，还有西班牙洛克风格，本质上它足够宽敞，也足够舒适。”

    “听起来很不错，那是你的第几栋房了？”

    “第十栋，我对改建房这事上瘾，”哈克曼开玩笑地耸耸肩，“有人喜跑车，有人喜橄榄球，而我喜改造房。我不愿意重新建一个，只想改造，就像是演员一样，我们演绎的是已经存在的东西。”

    “听起来很有趣，”乔琳又忍不住笑着看他，“吉恩，你明明又喜跑车，又喜橄榄球，还喜改造房。”

    哈克曼挑了眉，“你不能责怪一个老人兴趣广泛，对吧？”

    乔琳笑着无奈地摇了摇。

    “好了，你自由了！”哈克曼终于收笔。

    乔琳连忙从椅上站了起来，走向他的同时开玩笑般抱怨：“我可没想到素描对象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