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这件漂亮的艺术品打破，然后把它变成一枯燥的家用电作指南，”明格拉叹了气，“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坐在这里跟我的制片人说这话。”

    “原著作者迈克尔·翁达杰提他希望成为剧本的顾问，坦白说，这是版权合同里的一分，”乔琳挑了挑眉，“但是，我很确信你会喜他的，他不像你这么健谈，可他是个跟你一样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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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笑着说：“好吧，你的制片人告诉你，这确实不会是件简单的事，甚至有可能会像是一场苦刑。但是我保证，我会是你的啦啦队，帮助你解决所有问题。所以，安东尼，你得准备好搬去洛杉矶。”

    明格拉笑着了说：“好的，看来番茄刚刚卖掉了。”

    乔琳笑起来，她被明格拉上那惊人的文雅和克制惊到了。这着实是很少在导演上看到的一格特征。说真的，她所见过的导演大分都很独断专行，以自我为中心，而她所说的这类导演也包括她自己。

    跟明格拉见完面后，乔琳回到酒店联系了《英国病人》的另一个制作人索尔·扎恩茨，两个人沟通了很多细节后才挂掉电话。她又打电话给联合制片人，说了些制作文件方面的事。

一压力吧，这怎么样？”

    明格拉大笑起来，“乔琳，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条件吗？当原著的作者说他想要提供免费的建议，没有明智的人会拒绝它！”

    “考虑到光和海滩，”乔琳耸了耸肩，“洛杉矶还算宜居，你会喜的。”

    “什么？”

    “是的，”乔琳了，“它有像是一赛克式的拼贴画，所有这些角被随意地穿在被打的时间线里。翁达杰畅的叙事技巧把所有这些东西巧妙地组织了起来，让我们能从小人的故事里窥视到宏大历史的一分。它真的很迷人，却又真的缺乏电影。”

    在两个人聊了些琐碎的细节后，他们的话题又重新回到了对电影的看法上。

    明格拉开玩笑说：“希望那儿不会比布鲁克林更难适应。”

    明格拉开玩笑说：“我被《英国病人》的丰富程度打动了，可我知它实际上缺乏电影。”

    这两通时都超过一小时的电话让乔琳几乎燥，可她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又坐到办公桌前，开始把所有谈容写备忘录。她正在学习着像是一个正经的工会制作人那样工作，扎恩茨也有意鼓励她这样，把很多工作都放手给了她。不过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剧本，很多事都没法开展，因此她的工作也不算多，最重要的还是拉投资。

    乔琳笑着抿了咖啡，“但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