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史夫，”乔琳双手合十，“原谅我吧！”

    乔琳装一副无辜的样眨眨，“我总是很乐于纠正自己的，我现在都改喝了。”

    乔琳故意回答：“你们要喝酒吗？”

    史夫立刻报复地搂住了她，把她的脸压在前，然后对亚历克斯说：“除了乔，我们都去。”

    不过，在争执了几句谁才是80年代英摇史上最重要的乐队后，两个队伍都放开了架开始认真聊天了，只是两位主唱间仍然还有王不见王的不适。

段时间排练本没有练习第一版，你真的应该提前提醒我们，而不是在上台前五分钟突然改变主意！”

    史夫忍不住叹了气，“不为例。再来一次，我会真的生气。”

    “好吧，这要问我们的理员，看看他愿不愿意了。”乔琳嘴里说着是“理员”，实则睛正在看史夫，故意揶揄他。

    “好吧，至少你表演前从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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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有着尴尬相遇开场的乐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约着去吃夜宵了。

    发邀请的贝斯手亚历克斯一脸疑惑地回答：“当然！”

    这顿夜宵的气氛一开始着实有尴尬，毕竟除了音乐外，两个连国籍都不同的乐队几乎找不到太多共同语言来开启话题，而音乐又着实是个很容易吵架的话题。

    史夫翻了个白，“带着威士忌的那吧？kiddo，你知我们都你的，可你真的得考虑这个问题。”

    但她绝对没想到她会听到这个回答。

    “我很抱歉，可我真的需要这样。”

    “走开啦，史夫！”乔琳一把推开仗着欺压她的史夫，对着亚历克斯认真说：“我也去。”

    乔琳忍不住提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蒙，为什么你们的第二张专辑跟第一张的差距那么大？说真的，我听到第一张时一开始以为你们只是个模仿石玫瑰的乐队呢。但第二张……我喜《for toorrow》，你们的主题和风格彻底变了，写作的角度也变了，从主观的自我表达变成了客观的社会观察……”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天，正好遇到了准备去吃东西的模糊乐队四人。或许是于接来两三个月大家都还要继续碰面的原因，对方声询问他们是否要一起去。

    坦白讲，在晚上十以后想找一个差不多的饭店是真的很难，不过有几个本地人带路，他们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一开到凌晨两的炸鱼薯条店。

    史夫觉到了她歉时的心不在焉，“乔！”

    平心而论，乔琳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可她喝了一杯烈的，又实在好奇得不行。

    “我知，我正在努力，我完全没影响工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