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立刻歉：“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我没有任何嘲笑你的学历的意思。”

    “没必要，说老实话，海德格尔也太难读了！虽然我我父亲，但是任何让孩读它的人都该被送去月球，”乔琳笑着叹了气，“说真的，聊哲学是最无趣的了，当一个男人开始谈哲学，我就对他兴趣全无了。像你这样的最好，你懂一些，但你从不夸夸其谈。”

    “谢谢你的夸奖。可缸中之脑和你的专辑有什么关系呢？”

    “哦，关系不大，只是我总是在想一个问题，我和媒中的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呢？我总是说我要自己，可那个自己到底是不是我扮演来的呢？”

    “这像是陷了某诡辩的逻辑。”

    “是的，”乔琳，“当人们尖叫地喊我的名字时，我总有这恐慌和疑惑，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知我很好，可他们的到底是谁？那个漂亮的？那个媒中的形象？那个鱼缸中的我？听我的歌，为什么要我呢？”

    阿方索有难过地摸了摸她的发，说到底，这孩还是不知应该如何在这疯狂的名气中自，她平时看起来无不摧，可实际上却还是有着许许多多的疑惑。

    乔琳耸了耸肩，“可我又很理解他们，我也曾经为约翰·列侬去世痛哭涕过，我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个。所以我们的第二张专辑是有关于戏剧的，所有这些看似私人化的歌曲，实际上是我们献给这个鱼缸世界的一戏剧，我们在我们的歌曲里扮演了不同的角，献给这个想要戏剧的世界。”

    “所以它们的是虚假的咯？”

    “不，这就像是电影表演，”乔琳嘴角了一个有成竹的笑容，“好的表演永远是真实的，可你得用真实的表演一个虚构的故事。而在这张专辑里，我们是一支爆红后又陷典型名气困境的乐队，契合所有媒需要的炒作要素。媒总觉得我们会是一支因为名气自毁的乐队，而我们会向他们展示，一个真正的摇乐队是什么样的，所有痛苦、兴奋、反叛、尖叫和自我反省，都会在这张专辑里。”

    “这听起来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