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挑了眉，“然后？”

    “你的发现呢？”

    乔琳饶有趣味地想着。

    而霍克打破了沉默，他笑着说：“我们要盯着对方看到什么时候？”

    乔琳轻轻歪着，笑着回答：“直到我们都发现了什么？”

    理查德立刻在他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你还有我。”

    乔琳笑着翻了个白，“我开始担心我是不是要准备打911了！”

    好吧，乔琳没有辜负理查德的希望，她带他们去了一家她常去的排屋。他们在那儿一边享用味，一边聊个不停，既聊剧本，也聊其他七八糟的玩意，毫无主题，只是跟着狂飙的思绪走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此时一直在门外默默观察的导演理查德走了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继续试镜了，你们觉得我们中午该吃什么？”

    在这一连串的玩笑话过后，三个人才就地分开。

    乔琳已经很久没有跟同事有过这么轻松的谈话了，作为老板，她很难完全放松来。

    “我的发现是你的睛很漂亮，有像是枫糖。”

    霍克被她逗笑了，乔琳也没忍住，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当然，快，乔，你总是知好吃的地方，让我们想想我们中午该吃什么。”

    “瑞克，”乔琳扭看向他，笑着说，“你是认真的吗？”

    “嗯，听起来很味。”

    乔琳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有蓝睛，什么然后？”

    告别时乔琳给了理查德一个拥抱，“我很快就会想念你的，瑞克。”

    理查德笑着回答：“我们很快就又会相见了，不是吗？那个时候你就跟我们困在一起了，哪儿都去不了。”

他也有一双蓝睛，既不像蒙那样漂亮到诱人，又不像阿方索那样定，可却有奇怪的引力，一带着挑衅意味的引力。

    霍克在一旁开玩笑说：“我是不是唯一一个被冷落的人？我觉很冷。”

    乔琳玩笑式地抱了一他，“你现在和起来了吗，公主？”

    她开始在其他人真的注意到她之前浏览商店橱窗，一间看起来杂却不失魅力的古董店抓住了她的目光。

    “这倒是真的！”乔琳大笑着同他击了掌。

    “你有蓝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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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克顺势笑着说：“刚刚被一个公主同伴拥抱过，我现在心都砰砰直呢。”

    也许是聚餐时的轻松氛围放松了乔琳一直绷着的神经，她突然有了闲逛的心思，她知这附近有条街上到都是买手小店，那凭着店主品味提供商品的原创商店，不像那些大型连锁品牌一样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