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蒙确认侣关系或许是跟阿方索分手后的冲动之举，但她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段时光，她喜看他安静地躺在她旁的样，喜他鬼脸、蹦蹦的淘气样，喜他在钢琴上自由地弹奏曲目、对家里的邮票和化石收藏如数家珍的样。

    他们可以谈论赫尔曼·黑、伊曼纽尔·康德以及其他影响他们的作家、哲学家，甚至谈论十七世纪的欧洲的巫术崇拜。她甚至可以欣赏他如何固执地捍卫自己的文化源，他对英式俚语中低级和级文化的痴迷，他对他的文化背景、社会和民族历史的观察，这些都让她心动。

    她甚至喜他在舞台上总是想要掀起衣服摆肚的冲动，她不觉得他是个怪人，只觉得他随得可。

    可她对他很糟。她一直对他很糟。更糟糕的是，诺埃尔动了她，以至于她不得不向蒙坦白，好让她自己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直以来蒙都是那个更努力地推他们之间关系的人，现在她又一次把选择权给了他。她确实没有选择诺埃尔，但无论如何，蒙不应该被蒙在鼓里。

    乔琳泪朦胧地看着他，哽咽着说：“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你，das，所以我没法继续对你隐瞒它。那是个没有承诺的吻，因为我知我一定会回到你边，无论你是否会选择原谅我。对不起。”

    蒙的怒火无疑超了她的预计。他显然从乔琳的行为中嗅了更多她没说的容，他还记得她是如何为了她当时的男友拒绝他的吻的，她那时连抱他一都不肯，可她现在却吻了诺埃尔。

    “我要如何再信任你呢？我太你了，乔，可你让你变得太难了！”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张骂她“婊”之类的词，可他的怒火简直要把他自己燃烧殆尽了。

    乔琳闭上了，承认：“对不起，das，我确实是个很难的事。我猜我从未像你信任我那样信任过你，大西洋在我们中间阻隔着一切，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的名字一起上过报纸，我没有信心。”

    蒙也哭了，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伤人的话。

    “我你，乔，但你让这一切都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