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施塔德？瑞士？阿尔卑斯山？冬天那儿会冷到见鬼的，你不是更喜有光的地方吗？”

    “见你妈妈吗？”

    “但聪明人有的时候就是喜傻瓜。”

    “没什么，22号我们会去录bbc的《白房间》新年独家演，然后创世唱片的艾·麦基会给我们所有人办个派对，之后每个人都会回家。我也会回曼彻斯特，我猜，跟我妈妈和我哥哥保罗待在一起。你呢？”

    诺埃尔挑着眉如数家珍的样彻底把乔琳逗笑了。她有嗔地用鼻尖碰了碰他的，“你还知你自己在报纸上看起来是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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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暗示我是傻瓜吗？”

    乔琳轻笑起来，发了邀请：“所以……如果你在家里待得无聊了，圣诞过后来格施塔德好吗？我会给你订机票。”

    乔琳故意挑眉说：“你怎么知？”

    “因为她女儿喜我，而她女儿百分百是个聪明人。”

    乔琳笑着翻了个白，“你害怕了吗？”

    “你太不可预测了，有的时候，但我不知为什么觉得我总是能明白你在说什么，但从字面意义上而言，我甚至没法听懂你说的每个词，这太奇怪了。”

    “是的。但是格施塔德也会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可以雪，而且那儿很安静，就像是更贵、更有隐私的阿斯彭和圣莫里茨，还会有些时髦派对什么的！非常奢侈的那！”

    “什么？”

    “来自曼彻斯特郊区伯纳奇的建筑工地小，尔兰人，足球氓，酗酒者，终烟民，傲慢的混，俗的媒炒作者，音乐天才，以及银行账里有8700万英镑现金的摇明星。”

    “听起来很好，”乔琳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和我妈妈打算去格施塔德过节。我们会在那儿一直待到新年开始。”

两个人都知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一随之而生的兴奋和狂喜正在被两个人同时缓慢地心肺，填血。

    “嗯，我只是我自己，没法控制那些报纸都写什么，不是吗？如果他们写利亚姆跟谁上床，我们又砸了哪家酒店，他们就能卖报纸，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呢？但你妈妈会喜我的，只要她真的看到我。”

    “没错，在我们的关系登上报纸前，最好让妈妈亲看看你，对吧？你知你自己的报纸形象都是什么样的。”

    “没门儿，”诺埃尔把她搂得更了，“别想用这个吓跑我。”

    “不，你是个挑战。”

    “所以，”乔琳在轻叹一声后微笑着说，“你的圣诞节计划是什么？”

    诺埃尔摇着戏谑：“你绝对是那类小孩，那圣诞派对上会有惠灵顿龙虾和哨香槟塔的小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