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一直是我最喜的女演员之一！而且你注意到是谁写了《西德尼》的乐吗？”

    “哦！他！他帮我发行了《临终影像》。我本来想跟他一起我的新项目，但可惜我们的项目有超了新线的预算，我们没能继续合作。他还行。”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手腕上的手链，那是他在她19岁时买给她的生日礼。他讶异于她居然还随带着它，却也不由得到幸福。

    “我正在修改的新剧本就是基于它的，新线有意制作它……迈克尔·德·卢卡，你认识他，对吧？”

    “他父亲曾经被列过好莱坞黑名单，对吧？”

    “她最近从波士顿搬到洛杉矶了，她在跟迈克尔和乔一起工作……”

    他们聊得很愉快，几乎没意识到时间已经到了乔琳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在送乔琳上车前，保罗给了她一个拥抱。

    “是的，我喜佩恩的作品，可惜自从92年那张专辑后他就再没过专辑了。乔·布里昂也很，他跟艾·曼去年制作的那张专辑《i’ with stupid》真的很，质清澈，抒行曲加上一嘻哈节拍，有liz phair的另类摇风格……我喜她。”

    “没错，我拍摄的时候也一直在听他的专辑，所以我真的很想让他来为我乐。但他真的不接我的电话，他好像很抵为电影工作，害怕其他人说他是借着家族关系来获取成功。你知的，他是西恩·潘的兄弟，他全家都在电影界工作。”

    “我当然注意到了！迈克尔·佩恩和乔·布里昂！我记得你真的很喜佩恩的那张《free-for-all》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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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好，但我确实有个新项目，我很久前拍的那个短片《德克·迪格勒简史》，我想你还记得？”

    “是的。但我太执着了，最后迈克尔·佩恩屈服了，他说他只想跟一个人合作，那就是乔·布里昂，然后他们就开始一起工作了……他们真的很，对吧？”

    “恭喜！我朱利安·尔，她真的太了！”

    “是的，我听说了，那个《英国病人》项目，对吧？德卢卡似乎在跟朱利安·尔约会，我的新剧本里有个角是仿照着她写的，他把它转给了她，她很喜它！”

    “是的，当然，你中时拍的那个短片，我不会忘记它！”乔琳一直认为那就是保罗在她心底留最初印象的开始。

    两个人一边离开放映厅，一边聊着他们好久都没有聊过的话题，从兴趣的音乐人聊到事业发展，又从新工作聊到新学会的饭技巧和乔琳的鹦鹉。他们什么话题都聊过了，就是避开了各自的状况。在圣丹斯的冰天雪地中，他们有意识地把自己同现实世界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