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们的粉丝可能只有7岁到14岁，但又怎么样呢？她们是完全商业化的音乐团，这就是最开始的发，商业化。女孩们变成名人，粉丝们得到胜利和悦的幻觉，唱片公司和理公司笑着数钱，人人都赢了。

    是吗？

    不是吗？

    但不怎么样，《wannabe》是首不错的舞曲。可乔琳不确定如果接来全世界都是这样的歌，她会不会被烦到爆炸。要知就连枪炮与玫瑰和石这样的摇乐队很多时候都会烦到她，更何况千篇一律的工业化节拍呢！

    不过人们似乎都在讨论红发辣妹洁芮·哈利维尔上的那件英国国旗迷你裙。那很难说是件裙，更像是有英国国旗图案的连泳衣。

    诺埃尔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红发不可能才23岁，她一定撒谎了。如果她现在真的23岁，她30岁的时候得什么样啊！”

    乔琳立刻生气地瞪了他一，“诺埃尔！别那么讨论女孩的相！也别说红发这说法，她有名字！我也是红发！”

    罗拉在旁边还补了一刀：“得了吧，老兄，那个女孩前不久还在媒上说了你好话呢！个好人，好吗？”

    诺埃尔尴尬地缩了脖，“红发是他们自己兜售的外号啊……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尔兰人，生在天主教家，我绝对不可能对红发有不好的想法。乔，你是我妻呢！”

    “我当然知，”乔琳翻了个白，“但我不喜听到这个词！”

    诺埃尔意识到自己不经思考的词语选择戳中了乔琳小时候因为发被欺负的伤，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用型说了句“对不起”。乔琳耸了肩，回握住了他的手，表示了原谅，她知他没有恶意。

    罗拉观察了一会儿台上的女孩后扭对乔琳轻声说：“不过人人都在讨论洁芮，她可能真的谎报了年龄，可能达9成。”